“好,那臣妾就先回去了。”
苏栎妗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又将身上的外衫脱下还给了萧昇荇。
两人正打算分道扬镳。
却不想刚迈开步子,萧昇荇就迎面撞到了一个女子。
玺贵人失眠多日又忧愁于进宫以来一直未见皇上,于是便悄悄出来随便走走。
却听到假山后面似乎是有什么人在说话,以为是那个宫女侍卫在偷懒,准备过去训斥一番。
谁料刚刚靠近,就猛地撞上了一个人。
她捂着自己的脑袋,下意识惊呼出声。
“你是什么人?来人…”
呼喊侍卫的话还没有说完,萧昇荇便直接化掌为刃对着玺贵人的脖颈处砍了下去。
面前的女人瞬间瘫软地向着地上倒去。
萧昇荇伸手将人扶稳,这才又缓缓地放在了地上。
站在一旁的苏栎妗,将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尽收眼底,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了笑意。
“原来皇上在遇到被人戳穿的时候,也会直接打晕啊?倒是简单粗暴。”
“难道你想让她把人喊来?”
萧昇荇转过身,无奈地将目光重新落在了苏栎妗的身上。
苏栎妗嘴角挂着调侃的笑容,然后在萧昇荇还打算说什么的时候,直接打断说道。
“皇上,如果你再不走,一会儿遇到别人,恐怕还要故技重施了。”
萧昇荇并未应答,回头望了一眼苏栎妗便直接离开了。
萧昇荇前脚刚走,玺贵人就悠悠转醒,对上苏栎妗冷冽的目光。
玺贵人眼睛瞪得有铜铃这么大,大喊道:“侍卫是都死了吗……”
话还没说完,就被苏栎妗捂住了嘴:“别喊。”
玺贵人被捂着嘴,说不出话,怀着恨意的眼睛死死瞪着她。
苏栎妗眉眼间沾上一层寒霜,幽幽道:“你身为皇上的贵人,要是被人发现你大半夜不在屋里,躲在假山后,免不了会被人说闲话……”
玺贵人眼神瞬间转变为惊恐。
“要是不想惹祸上身,就别喊!”
玺贵人脸色发白,用力地点了点头。
苏栎妗见玺贵人答应,松开了手。
玺贵人脖子还在隐隐作痛,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犯着迷糊:“我怎么就晕倒了……”
苏栎妗瞥了她一眼,环抱着胳膊:“玺贵人怎么这么不小心,自己撞到了假山上,晕了过去。”
她腰板挺直,眼底没有任何波澜,看不出一点心虚。
“是吗?”玺贵人捂着脑门上的大包,半信半疑。
她怎么记得,晕倒之前看到了一道黑影?
玺贵人蛾眉轻蹙,感觉哪里怪怪的:“不对啊,臣妾刚才……明明在假山后遇到了一个人!”
苏栎妗眉头一抖,试探性地问道:“那人是谁?”
玺贵人拍了拍脑门,显得尤为懊恼:“臣妾,臣妾记不清那人的样子了。”
“玺贵人才刚醒,怕是还不太清醒吧,这假山后只有本宫和玺贵人,哪里还有别人?”苏栎妗在假山后晃悠,摆了摆手。
玺贵人就这么被忽悠了过去。
“时候不早了,本宫先回去歇息了,玺贵人也早点回去歇着吧。”苏栎妗生怕再待下去,就会被她发现什么,转身就走。
此时的夜……已是很深了。
玺贵人躺在榻上,经过今晚这场闹剧,是更睡不着觉了!
次日
苏栎妗收拾了一番就要走出门外,却被侍卫伸手拦下。
她的眼曚瞬间转冷:“你敢拦着本宫?”
侍卫面上露出为难之色:“娘娘,皇上下令禁足,小的不敢违抗圣旨。”
苏栎妗眼曚闪过阵阵怒意,好你个萧昇荇,居然将她禁足!
苏栎妗有些气恼地问道:“皇上人呢?”
“皇上在御书房……”
话音刚落,苏栎妗就将侍卫一把推开,气冲冲地跑去找他算账:“萧昇荇!”
只是没料到,她一走进御书房,对上的确是太后威严的目光。
苏栎妗低下头,气势削减了下去,怯生生地叫了句:“太后……”
太后眼曚里含了冷意,淡淡地“嗯”了一声。
她垂下眼曚,提笔写字,正当苏栎妗以为就这么侥幸逃过一劫时,没等她松口气,就听太后冷冷开口:“身为皇后怎么可以直呼皇帝姓名?”
太后的声音里带着隐隐怒意。
在一旁研墨的萧昇荇看似毫无表情,可研墨的手微微颤抖,显然是在忍着笑意。
苏栎妗握了握拳道:“母后,臣妾跟皇上那是闹着玩的。”
太后板着一张脸,气氛僵了下来,萧昇荇看不下去的出声打圆场:“母后不必为此伤了身”。
他看向苏栎妗,眼睛里的笑意如涟漪在水中荡开,反问道:“皇后今日找朕,有何要事?”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