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栎妗反怼。

“得意什么！”

淑妃被堵得噎住，嗤笑道：“呵，做此等骯脏之事，皇后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不知廉耻密会男人，还妄图窃取机密，皇后娘娘说，皇上会不会将您乱棍打死？“

苏栎妗拍手：“好口才，淑妃啊不去做戏子，真是浪费了一身的天赋。”

淑妃瞪着她：“皇后真当妾不敢去说吗？”

“你尽管去。”苏栎妗笑得淡然：“但本宫好心提醒你一句，想想金贵人的下场。”

金贵人挑苏栎妗的刺，抓她的把柄，最后反被拖走送进尼姑庙，下场凄惨至极，后宫中人哪个不知道。

她这话分明就是威胁她！

淑妃脸上微微一白，气得手抖，想要发泄，然而苏栎妗早就没了人影。

一处无人的树林。

苏栎妗看着顾寒，思索片刻，叹了口气道：“飞天仙子的死我已经查到了。”

“快告诉我！”向来沉稳的顾寒，猛地抬头，忽然激动起来。

苏栎妗有些不忍，但还是原原本本将百晓生澹台淳的话复述了一遍。

最后，她道：“这都是百晓生告诉我的，应该不会假。”

“怎么会是这样？为什么是许星程？”

顾寒整个人都在发抖，那双眼睛里瞬间布满红色的血丝，手背的青筋因为情绪激动统统暴起。

他实在难以相信，自己的徒弟，会死在自己好友手上。

但这一切都在告诉他，这就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