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还有你……”
沈卿似笑非笑地看向钱钊生,慢条斯理道:“你身为子涵的贴身仆从,对子涵忠心耿耿是好事。但我好歹是这个府的女主子,你若把这件事与子涵说了,我该怎么惩罚你好呢?就罚你回老家,侍奉你娘半年怎么样?”
钱钊生的亲娘钱娘是子涵的奶娘,香巧说,前两年,她因为身子不好,已是回了老家颐养天年了。
钱钊生一听,整个人吓得都掉色了,拼命摇头摇头。
他是她娘的老来子,又因为从小和小郎君一起长大,她娘天天拿小郎君跟他比,小郎君三岁能作诗,五岁能写文章,就非逼着他也写首诗写篇文章出来不可。
偏偏他就不是那个料啊!他娘还在的时候,他天天一闲下来就被她抓去读那些让他头痛欲裂的之乎者也,钱钊生觉得,要不是他娘回老家了,他迟早要被她折腾疯!
夫人若真的让他回老家,他半年后能不能回来都是问题!
沈卿嘴角微扬,道:“那你知道怎么做了?”
小样,她先前只是不想整治他,这小鬼头还真以为她治不了他?
钱钊生叛变判得很利索,“夫人哪里都没去!一直在这里守着小郎君!”
沈卿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
便转身走了出去。
留下钱钊生一脸欲哭无泪。
本来一个郎主就很难搞了。
他怎么觉得,夫人比郎主还要难搞啊!
沈卿出了弄璋园后,就径直往先前她作为侍婢时睡觉的房间走去。
走了没多久,她眉角一动,嘴角微不可察地扬起。
果然来了。
她佯装没有察觉到后面有人在跟着,继续往前走,突然,木双双的声音传来,“沈卿!沈卿!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