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上面的雕花,这段时间一直戴着。
舒窈压低了声音:“说我重病,不易舟车劳顿,否则必死无疑,越严重越好。”
她的心跳得飞快。这恐怕是舒窈做出过最大胆的事了。她没什么本事,却是演戏的一把好手,过去就靠撒娇卖乖哄了不少人,其实她完全没有看起来病得那么严重,不过她皮肤白,再加上装虚弱,谢彦舟一担心她,便顾不上细想了。
沉甸甸的金镯被大夫抓在手中,没想到被人押来看诊,还有意外之喜,他飞快地收进袖子,有模有样地为舒窈看起诊来。
听大夫说完舒窈的病情,谢彦舟的脸色沉了沉。他知道舒窈的情况不容乐观,却没想到会这么严重,看来这朔洪镇,他们是不得不住下来了。
先前寒春花一事,谢彦舟待舒窈本就有愧。见她病成这样,他已经开始怀疑,是不是那几日她昏迷时吸入了花香,才虚弱成这样?
好在此处人多眼杂,连官府都不知道有多少户籍人员,寻一方势力庇护,重新伪装起来,倒也不算太难。
有同样想法的人,不止谢彦舟一个。
是夜,朔洪镇最强势的地头蛇召开集会。首领醉醺醺地往回走,心想最近鞑靼来犯,边境不太平,或许可以以此为借口多勒索官民几笔……他步伐一滞,却是被人按住肩膀,一个过肩摔扔在地上,抹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