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也就没再磨叽留家。
至于让于芹娘的弟弟大力跟着,许老太是考虑到大力来帮忙这么久了,人家一文钱不要,咋给都不要,那不如找个合理借口让出门涨涨见识。
到时等到大家全回来了,她再塞给大力工钱,大力也好意思接过去。毕竟和在家里帮忙干活不一样,这叫出了一趟远门。
另外,于大力的心性成熟,能在路上补一补许老三和老四考虑不周的不足。
此时,许老三和许老四正笑呵呵地对许田芯说:“叔走了啊,别想我们。”
刚在心里补句,回头会给你带礼物,许田芯忽然道:“等叔叔们回来,我要送你们一样礼物。”
许老三和老四稀奇对视,侄女怎么把他俩心里话抢先一步说了,而且又要送他们啥呀,整得心这个刺挠。有了这句话,那不得嗷嗷往家干。
许田芯扫了几眼这几人的屁股,有痔疮。
许田芯哼哼着: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只走走形式送别,又跑回去接着研制她的痔消栓,毕竟到了关键时刻,成败在此一举。
当天晚上,许老太让二小子帮她烧火时,很是感慨地和二儿子嘀咕道:“平日不觉得,老三老四和大力一离开,屋里好像空一大半,唉。”
“嗳?你别说,大力带来的这果子用糖水煮完,咋这么好吃呢。”许老太又眼睛一亮说道。
正被当作烧火丫鬟使唤的许有粮:“……”
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讲,娘,你这也不像是想三弟和四弟的样子啊。
人家前脚一走,后脚你就做好吃的。难怪能干出他们哥仨不在家,你们娘仨在家炖小鸡的事。
许老太没看出二小子在吐槽她,急忙舀出一碗酸甜的糖水煮果子,一脸喜气就去敲孙女那屋的门。
而门开时,许老太没想到孙女今日见她也眼睛异常地闪亮。
“奶,我真的制出药了,好像挺好使的,你帮我试试?”
许老太端着糖水转身就走,连问是啥药都没问。
她一点儿不好奇。
她孙女是肛肠科医生,还能是啥药啊?妈呀,快跑。
但许老太到底没跑了,这晚下直播时,她是苦着脸对家人们说的下播口令:“今年必定发,咔!”
许田芯端着一盆热水进屋:“奶奶?”
许老太打商量道:“只视诊,别指诊行不?打发你二叔回他自个屋没有?”
许田芯赶紧讨好的扶奶奶下炕洗洗,“打发了,打发了。”
然后没一会儿,这屋就响起许田芯说话的声音:“奶奶,您都这种情况了,怎么从没和我说啊?难怪上次赶路您不对劲儿。”
许老太解释说,原身吃太多榆树皮面干燥引起的,每次去茅房都要蹲到腿酸:“我最近已经好不少了,真的,咱家最近吃的行,肚里有油水。”
许田芯皱眉道:“往后更不能从吃上节省了,果蔬,细粮,您再做点茯苓饼吃,回头我也给你弄个药茶饮,多喝水。”
又给许老太细解释一番:“奶奶,您不要不当回事,如果您的菊花是个表盘的话,六点方向已经裂了。这是我跟来了,我要是没跟来,您知道您这种情况要是再严重下去,这里的医生会给您怎么治吗?烙铁烫,拔火罐,痔疮上扎枯痔钉。”
所以,以上不是重点,重点是……许老太突然嗷的一声,她头一回想揍孙女,说话吓唬人也就算了,到底被指诊了。
厢房,许老二正洗裤衩子的手一顿。
谁?什么动静?
等了好一会儿,又没动静了。
许老二这才边洗边继续吐槽,娘非让他穿的裤衩子。
咱就是说,这玩意儿是谁琢磨出来的,冬天穿不暖和,夏天穿不凉快,又不防风,又不挡雨。这怎么就被她娘发现了呢。
还做小卡裆,做大晃荡,整两个样式,三角和四方。
许老二:你就说多不多余穿它吧,纯属浪费布,节省下来给侄女多做几个戴的那种口罩多好。
最气人的是,娘还让他起码两天就要换一次,最好一天一换,包括他媳妇穿的那件也是。
可娘不知道的是,他心疼媳妇,就搞得他一会儿要洗自己的,一会儿洗媳妇的,天天洗,烦死了。这以后有娃还要给娃搓洗。
他白天是干不完的木工活,晚上是洗不完的三角布。
于芹娘坐在炕上在做针线活,看眼许老二给她洗衣裳的背影,眼睛忽然闪了闪,前几日买车又是挺高兴的事还没庆祝,今日开荤。说做就做,她咬断线,将针线筐收拾起来。
当许老二用洗三角篓子的水涮涮脚爬上炕时,一掀被窝,哎呦我天,还挺突然:“……”
可是,已经脱了衣裳为啥不脱彻底,他媳妇身上穿的这又是个啥,就脖子挂个绳,前面一块布,没了。
“搓澡还要搓四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