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良于行还没见到人,但也耳闻过年纪相当,性情爽朗,关键人自家本身也可以,眼皮子就不会太浅。我倒是越细打听越满意。”
白慕言催促道:“谁啊。”
“要说这人你还真认识,就是二道河开铺子的你许婶子。我寻思先问问你,再找说和人去那面透透口风。你觉得咋样。”
白慕言脸色轰的一下就红了:“不咋样。祖母,您最好连提都不要提,对方不会同意。而且您要是再乱点鸳鸯谱,你孙儿下场就会考糊!”
白家老太太惊讶的不得了,指着白慕言的背影问身边婆子:“他刚才是在冲我发火?为啥呀。”
白慕言坐上车还在生祖母气。
什么许婶子,他一点不想叫婶子,他想叫奶。
他奶就不能念念佛吗?总是胡乱保什么媒。
白慕言敲敲车壁对小喜道:“打听一下,到哪能请个佛像送给老太太。”
好好的心情都打了折扣。
与此同时,其实许田芯这面已经吃上饭了,且很丰盛。
第一拨来送饭的是许老太的五姨婆,她家送来一盘用木薯粉做的粉糕,接着族爷爷家送来一盆菜糊糊和一盘炒豆干。
但事实上,他们住的这家,四太爷家已经尽量好招待,特意一早就放不少白面做烙馍。
以往四太爷家里烙馍都是棕黑色,今早是偏白。
老两口小声嘱咐儿媳孙媳:“不容易端回饭碗,多放点儿白面。”
还特意煮了一大锅放了蘑菇丁的菜糊糊。
可是饭还没吃到嘴,第二波人就来送饭了。
满桌子和胡椒正大包小包的从车上往下搬东西:“老姐,我们来了。”
“你俩咋来啦?还赶着车,我天,一清早两个脸蛋子都冻紫了。”
胡椒胳膊挎包袱,包袱里装着咸鸭蛋和酥饼,还有一些地瓜干和板栗饼。
身后背瓦罐,罐子里装红糖姜汁黑芝麻馅汤圆。
双手也没闲着还抱着一个桶,桶里是熬得软糯糯的白米粥。
而满桌子更是浑身散发饭香,她正从棉袄怀里往外掏吃的。
看的四太爷家儿孙们直傻眼。
用油纸包装的肉馅大包子,一包装了七个,还有一包卷葱花的小花卷,四块酱香饼,六大块玉米南瓜发糕。
满桌子又将桶放在炕头上,提醒道:“这里是疙瘩汤,快趁热乎吃。”
许老太好笑道:“有银他们几个没告诉你们吗?备不住下午就回去了。我都不让他们来,你们跑这里过日子来啦?哪里用送这么多。”
满桌子实话实说道:
“那不还要下午吗?不来看一眼不放心。
你说你家田芯指定是有点啥本事,人家交下一个是一个。说句实在的,老姐,比咱们能耐。
都可招笑了,那帮干活姑娘们一早就去帮忙,啊,一早天没亮害怕,身上还揣着菜刀,你说真遇到豺狼虎豹那能有啥用。就这么的,我们俩就倒出空了。”
胡椒也抢话告诉许老太道:
“再一个,只汤圆是你家小芹今早特意煮的,剩下全是别人给的。
我们俩那时候还没说准要来,一清早就将各样吃的全都怼我们怀里。
没办法,谁让咱那一趟房都是开铺子的。
就这,我都是推让一半,要不然老万家还要我们带豆腐脑呢,非说你们不一定啥时候回去,让多带些。”
许四伯一大家子听到这些话,非常羡慕。
他们也插不上话,除了不停劝满桌子和胡椒脱鞋快炕里坐,炕里面暖和,再就不知道该说些啥客气话。
因为那个叫胡椒的是二道河里正媳妇。
那位满桌子大伙虽然有些熟悉,以前干媒婆的,但是听说现在跟在许老太身后干,也已经变得不一样。总感觉和对方没啥话聊。
许老太看出四伯一家子有些拘束,特意给介绍道:
“这是我两位老姐妹。
而这一家子,可是我家实在亲属,昨晚人家一大家子挤着睡,给我们愣是空出好几间屋子,连关郎中都有一间。
这是我婆家这面的四伯四伯母,那是他们老两口的三个儿子,那是四个孙媳妇,孙子……”
满桌子和胡椒立马说:“真是给你们添不少麻烦,往后四伯和伯母没啥事儿到二道河溜达溜达呗?你说要不细介绍一回,咱都不知晓关系这么近。没事儿就去。”
“等有空闲的,一定去……”双方这才搭上话。
许老太忍住笑心想,要不是有这么一茬事儿,连她也不直到外面还有这么多亲属。
许老太又张罗着,让许四伯一家子快跟着吃早饭:“饭都拿来了,够吃,来来来,这娃叫啥来着?奶奶抱你吃,大伙一起吃。”
满桌子是抽空喊的田芯:“宝啊,这个小包是你婶娘特意让我交给你的,好像是擦擦抹抹和换洗衣裳。”
小芹那可是千叮咛万嘱咐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