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水雾弥漫的澡堂。小刀使得特别利索在给刮芦荟。
于芹娘也跟在一旁,先将小筐里装的试用装面霜和皂角放下。
她心里对满桌子老姨充满佩服,人家花一百七十文文洗澡的事儿,瞅这样全部推销完,各个恨不得要花十七两出去。
她婆母在灶房听说时都惊讶了。还笑着说,给这几位搓澡婆子加提成钱。用稀罕了,这些人想必会成为田芯的护肤品的长期客户,用好用出名不用费劲就能直接开店。
此时,于芹娘正站在姑娘们面前报菜名,让客人们选菜。
因为外面老鸨儿娘没什么精神头说,让里面七位闺女选:
“有糖醋肉,酸甜的。
蛋黄焗地瓜,吃起来软糯香。
小米油渣土豆丝配米饭,拌一拌也挺香。”
于芹娘有点儿不好意思:“反正俺家孩子稀罕这么吃,我看她吃得挺香。能吃两碗。还有用粉裹着炸蘑菇,丸子肉木耳烧白菜……”
当日,二道河商铺这里,才下午四点多,各灶房就传出饭香味儿。
许家做一桌大席,老鸨子带着那七位头牌姑娘吃这桌席面。不喝酒不吃炖鱼炖鸡只喝蜜水,收费七两。
老万家做的是那十位车夫兼护卫的饭菜,五花肉酸菜血肠砂锅配油饼。
美壮家是给四位厨娘带十几位七八岁小姑娘吃的,馅饼配鸡蛋汤。
老王家是做剩下那三十多位“普通姑娘”吃的盒饭。
而许家大屋里,还有那十一位粗使婆子是吃饸烙面,吃完正预备要出发。
听闻是被老鸨子打发着,要趁城门没关闭前,先赶两辆车回去烧热屋子,打扫卫生。
而这些姑娘们连同老鸨子是摸着许家地炕,看起来又挺干净的坐下就不打算走,明明够回城时间也不离开,尤其是老鸨子躺地炕上不起来。
这一行人本想将这几间屋子全部包下住宿。
但许老太担心今晚还有商队到就拒绝了,只准包下她家一间大屋。
她已经想好,要是有商队来,这屋就禁止进入。
所以说,她连这个银钱都不赚,更不用说眼下老鸨子倚在吧台提出来的:“你给领去,我给你提成。”
许老太嘴上笑着含糊应道:“行,等有人问的。”
心想:虽说远嫖近赌,跑这么远的男人们搞不好会来这一套。毕竟在这里是合法的,比现代可公开邪乎多了,凡是有钱的都认为正常。有本事的文人墨客去那种地方还认为是雅事。
听说纳小妾,有许多男人还让自个小妾陪来家的朋友。
所以人家只立妻子生下的嫡子继承家产,因为怕小妾生的不一定是自己的,少见那种糊涂虫立庶子。
但是快拉倒吧,咱可不挣那份银钱。家里还有媳妇在等着,咱即使挡不住别人去,却可以不做那损。
可老鸨子却认为许老太一定会挣这份钱。
生意人嘛,哪有嫌弃钱多钱少的,只要能挣。
她还脑补许老太之前去卖套,那是特意穿得很破,这就叫该挣挣该花花,否则还会变戏法不成?转眼就有这些家业。
但是当许田芯出现时,老鸨子觉得这家人会变戏法:“那是当初……?”
许老太知道她要说啥,笑着点点头,问孙女:“你咋来了?”
“安排于掌柜他们吃饭,今日不让他们着急回去,找完住处了。”
许田芯一边说,一边上下审视面前的老鸨子。
老鸨子认为一定是错觉,要不然她为何竟然不敢直视这位“五两姑娘。”
不不不,眼下要是卖与她,她会出价十五两。
许田芯忽然道:“疼吧?不敢坐,走路也很难受。长的那个肉揪一摸硬硬的,还是说外面软,要稍微再一使劲里边是硬块。”
老鸨子惊愕地瞪着眼:“……外面软。”
许田芯微挑下眉,血栓性外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