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老爷不是一个人住着的,说是同一个带着女儿的妇人住在一处,那妇人对外只说她是四老爷的妻子。”
王妈妈一轱辘说完。
谢氏听的尤为震惊。
叶景昭反倒问起那姑娘来,“那姑娘如今多大,是那妇人同谁的孩子?”
见四小姐问起此事来,王妈妈想起那妇人,反倒是一脸鄙夷与不屑。
“远远瞧见时,老奴只觉得眼熟,后来细细一回想,这才想起,那妇人倒也不是旁人……”
王妈妈顿了顿,啧了两声,继续道,“那是四夫人还没过门时,四老爷屋里的通房丘夫人。”
其实这丘夫人比四老爷还大上一岁。
二人感情极为深厚。
薛氏一进门,眼里哪里还容得下丘夫人,早早寻了错处,将人打发出去。
后来听说丘夫人嫁人。
之后就再无消息。
谁知这么些年过去。
如今丘夫人带着同前夫生下的女儿竟又同四老爷勾搭在一处。
谢氏听的也尤为唏嘘。
没想到四叔这么些年,对着丘夫人还是一直难以忘记。
“丘夫人的夫君呢?”谢氏问起。
王妈妈有些惋惜,“听邻居说,丘夫人生下女儿后第五年,她男人就死了。”
“那丘夫人嫁在何处?”叶景昭忽然出声。
王妈妈摇着头,她也不大清楚,“只依稀听人说,在京都城外二十里地。”
回了府,叶景昭心中记挂此事,吩咐红枣过些日子去看秋红时,顺道多去打听一些消息来。
她不便出门,可丫鬟出门,倒是轻便许多。
谁料这一日,薛氏又在老夫人屋里闹了起来。
“婆母,我嫁进伯府多年,虽未能为四爷诞下子嗣,可那也不是儿媳的过错,还不是怨着四爷……”
“如今,我娘家恐日后同伯府没了姻亲,误了两家的情分,这才送了侄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