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胸口上下起伏,怨毒的眼神死死盯着魏世乾,仿佛要将他后背灼出两个洞来。
捕快怕他闹出大事,连忙小心翼翼地将他扶起来,劝道:“任公子,他是魏世乾,原属铁骑营,和刚才那帮兵都是从边关前线上退下来的,脾气又臭又硬,您别和他一般见识。”
若是任英泽早听见这话,或许还会忍耐几分,不去计较。但魏世乾如此不给面子,让他当众下不来台,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轻易放过对方的。
这样想着,任英泽气得一股血直冲脑门,理智顿时失控。他双目赤红,从地上捡起一截用来抬重物的粗麻绳,三两步追上前面的魏世乾,狠狠地抽了下去:“魏世乾!给老子站住!”
听到动静,魏世乾回头望过来,迎面正好撞上任英泽的动作。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那根沾满泥土的粗糙麻绳,结结实实地落在了魏世乾右脸上,一道红痕顿时显现。
麻绳干燥粗硬,即便任英泽用了十成十的力道,威力还是难以与鞭子相比。这点小破皮和魏世乾曾经在战场上受的刀剑伤比起来,更是不值一提。
但这一绳子所蕴含的侮辱性,却是任何刀伤剑伤都不能比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