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

1号神秘商人，地狱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的放过。

地狱不愿意。

可这是世界意识的地盘，想要反悔，也得看世界意识同不同意。

这是上位者的博弈。

跟江蘅没有关系。

从头到尾，她都只是一颗没有任何权利棋子。

过了许久，邀请卡才归于平静。

江蘅和练珈僵持了许久，在邀请卡归于平静之后，江蘅看到了练珈的眼睛。

平静如死水的眼瞳，似乎有了一丝光亮。

【契约成立——】

空灵的女声回荡在江蘅和练珈的耳边。

练珈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想要扯出一个笑容。

可她已经太久太久没有自己的情绪了，早就忘了如何表达喜怒哀乐。

“主人。”

练珈沉默道。

“啊。”

江蘅一样沉默的应了一声。

这都是什么事情。

原本想猥琐发育，苟一苟，到自己有反手之力的时候。

可是现在，根本就低调不起来。

她有种预感，她和她的小破领地，已经进入了漩涡的中心。

“你——”

江蘅看着摆着死人脸的练珈，不知道要从何说起。

她们有什么目的？

准备对她做什么？

下一步准备干什么？

沉默了半晌，江蘅选择打开练珈的个人面板。

【练珈

身份：领主江蘅的奴隶、龙裔

职业：神秘商人、龙语术士、炼金术士

生命值：100%

法力值：27356

力量：27

敏捷：23

体力：32

智力：37

魅力：33

……】

出乎江蘅意料的是，练珈的面板，竟然这么的奇特。

超高的法力值，是她的几倍。

龙语术士和炼金术士双职业。

然而个人属性却超级无敌垃圾。

天赋和技能，更是一个没有。

哦，技能还是有的，是神秘商人的技能。

这个身份竟然被保留下来了。

“她们，夺走了我的力量。”

像是知道江蘅在疑惑什么一样，练珈主动解释道。

“这样啊。”

江蘅的表情很微妙。

这感觉，咋说呢。

神秘商人背后的生灵明明很小气，又想装大方。

反悔就反悔个彻底呗。

何必呢。

练珈这属性，这面板，真是一个烫手山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