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怎么突然办忌诞?”
他狐疑的看着宋夏,怀疑是她刻意整出这件事来让他劳神。
事实也确实是这样,但宋夏不可能承认。
“是族里来信说老夫人生前在周府不容易,死后这么多年,我们也没回去拜祭,所以就来京中吊唁,免得让老夫人的娘家以为我们周家不厚道。”
周永礼心中无端串起一股怒火,这不相当于将他的伤疤撕开给众人看吗?
这辈子,他最不愿面对的就是他庶子的身份,嫡母到了临死的时候,甚至都不愿将他记名,如今却还让他和娘再次吊唁以示孝心和尊敬,这不可笑吗?
“他们什么时候来信的?”
“算算已经有一个月了。”
“你当时怎么不说?怎么也不拦着点?”
“那时不是在郡王府住吗?再说我也想着郎君你是礼部侍郎,这样的事,应该更能展现你的孝道和规矩礼仪,若是拒绝,怕传出去对郎君的名声不好,便同意了族老们过来。”
“你是怎么安排的?”
“一时半会儿这些族老怕是不会离开京都,已经收拾了院子出来,至于怎么举办这个忌诞,还得看族老们的意思。”
宋夏挑眉,其实周家族老那边她早就通好气了,不然以周氏的败落,族人又岂敢轻易上京?
至于为什么叫他们来,不就是为了好好折磨周永礼和柳老夫人吗?
呵,尤其是柳老夫人,在她面前摆婆母的架子,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