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解忧。”云诱此时的声音宛如邻家的知心姐姐。
陆远之并未回答,而是笑着看着怀中的云诱,轻声道:
“与我说说你的故事吧。”
云诱被陆远之的话说的有些猝不及防,不过却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只是眼神中闪过一丝回忆:
“奴家倒也没什么故事可说,只记得从记事起就在青鸟阁了,那时的奴家还不知什么叫做妓子。”
紧接着,云诱就面容平淡的叙述着自己那平淡的有些可怜的前半生。
陆远之侧耳仔细听着。
与其余女子一样,云诱的身世并没有什么出奇之处,反而平淡的有些枯燥。
只不过云诱却是早已经厌倦了这种生活,也幸亏是前任的鹣母死的早,她想出逃之际,却被人推上来做了新的鹣母。
“这么说来,那青鸟阁的规矩其实就只是你不想接客的理由喽?”
陆远之的笑容是带着释怀的。
“只是为了给人一个交代,掩人耳目罢了。”云诱的脸上闪过一丝自嘲。
只是她这一句话,把陆远之脑海里一个久想不通的淤堵给忽然捋顺。
给人一个交代,掩人耳目?
陆远之只觉得一瞬间灵光乍现。
他的眼神在窗边月色的笼罩下,亮的有些可怕。
他已经知道,那刘铁匠为何会死在那个暗黑的通道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