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属下所知,本次潜入大雍来刺杀候爷的,极有可能是妖族的人!”
陆远之直接就开局放炸弹。
纪宣脸上的平淡没有丝毫变化。
“为何如此肯定?”
陆远之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此时到时没有发现,他吸气的动作与自己大舅已经有了好些神似。
“禀纪公,属下刚在院舍内得知,那礼部的侍郎与刑部大牢内人有瓜葛,而本次策划刺杀威武候的人极有可能就是他!”
陆远之眼神灼灼的看着纪宣。
纪宣脸上闪过一丝好奇,他抬头看了一眼陆远之停下了手中泡茶的动作:
“你为何会怀疑是他?”
陆远之认真道:“当初属下刚来京城,便遇到他儿子周怀礼……”
当下,他把当初在京兆府大牢内的事情逐字逐句的说给纪宣。
纪宣听完,脸上闪过一丝古怪。
“当初为何不直接上报与我?”
陆远之不好意思的挠头:“当初属下在京城只有大舅可以依附,却是没想到大人如此看中属下,经过内心剧烈的挣扎之后,还是觉得这种事说给大人是最好的。”
陆远之觉得老阴币对抗老阴币才是最好的结局。
自己不该把这件事抗下来。。
“呵呵,你是戒心太重吧。”
纪宣似笑非笑的看着陆远之:“以你的心智,当初在京兆府想必已经凭借那周怀礼的话里面猜到了一些事情。”
陆远之听闻此言,如遭雷击。
我草!!
大佬这么牛逼吗!!
他人都麻了。
是的没错,陆远之之所以不说是因为,他从周怀礼当初的那些话中敏锐的察觉到一件事情。
那就是周怀礼当初既然一开始的目标就是自己,那么他就肯定知道,冰锥案绝不是大舅上奏朝的那份奏折。
而是通过别的渠道知道真正破案的人是自己!
因为奏折里只有大舅自己的功劳。
而另一个知道案子真相的人是当时进入崇北县的张慎行。
而张慎行是佩寅郎的人。
换句话说,那就是佩寅郎里有奸细!!
但这种话肯定不能明说,跟纪老大说你的队伍里有奸细有人家派来的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