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舅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外甥:“是儒家之人!”
说完大舅冷笑一声:“你可别忘了,否认儒家的天地异像,就是在否认儒家,陛下这一招借刀杀人玩的可谓是老辣至极。”
“你祛沉就是牺牲品?”
陆远之突然感觉自己心里一阵难受。
妈的,那帮人争锋,为何就一点一不在乎我们这些人的感受??
“那倒不会,经过此事,若是闹的够大,祛沉不仅不会成为牺牲品,甚至会获得意想不到的好处!”
大舅想到这里,脸上浮现出一丝怡然自得的笑容。
“就看那帮人怎么闹了。”
……
“怪不得。”
陆远之突然想到今日连院长白褐之都来了。
“怎么了?”
大舅听到陆远之喃喃自语,疑惑问道。
“今日青禾书院的院长来了……”
陆远之把今日的事情给大舅讲了一遍。
“嗯??”
听到陆远之讲话之后,大舅眉头微微一皱,随后轻轻一抬眼皮:
“这样的话……那估摸就是这二日的事情了,甚至如果早一些,明日上朝估摸青禾书院就会有人出来发难。”
说到这里,大舅突然想起什么,皱眉问道:“今日那佩寅郎的风佩怎地来了?”
陆远之听到这个就头疼。
“让我明日早些去衙门找纪公。”
陆远之一脸无力的躺在椅子上。
“哦?”
大舅脸色微微一变。
“怎么?”
陆远之明显感觉到不对。
“你记住,明日纪宣不管问你什么,都说不知道!”
大舅的脸色严肃无比。
“他甚至可能会带你去宫中,切记,关于祛沉的任何事情都不能说。”
大舅的嘱咐很凝重。
陆远之听了之后,嘴角微微一撇:“我又不是傻子。”
“嗯,你回去早些休息吧,明日说不得朝中会上演一场大戏。”
大舅的眼神闪过一丝精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