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礼。
“拿此玉佩,一路寻西北,见到陆远之与上官素二人,将二人召回京!速度,即刻出发。”
纪宣随手抛给公羊敢一枚纯白色的虎形玉佩。
看到此玉佩,公羊敢的脸色愈发恭敬:“是!”
接过玉佩之后,公羊敢随手揣在怀中,一个闪身便已经消失在了纪宣身前。
一路向着西北而去,作为佩寅郎最忠诚的云佩,公羊敢从来不问任务的来源,只问任务是什么。
看着公羊敢消失的身影,纪宣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精光。
陛下啊陛下,您为何如此相信禹王?
呵呵,臣似乎明白陛下要做什么了。。。
纪宣的遥遥的看了一眼皇宫之处,嘴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作为佩寅郎的最高领导。
纪宣早在试点之策商量出来的那一刻,便已经在想怎么试探建宏了。
遣陆远之去杭州正是计策中的一环。
若不然,堂堂佩寅郎的大佬,怎么可能不知道佛门要进京的消息?
陆远之本来就是纪宣准备要用来对付佛门的利刃。。
悠闲的驾着马车,纪宣慢悠悠的往佩寅郎的衙门走去……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
在恪物司的听云轩瞭望台上。
一道若隐若现的苍老身影,正透过那重重阻碍,眼神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慢悠悠的身影。。
随着一阵秋风吹过,老国师的毛发又开始了一阵反常规的律动。。
……
今天是离京第三日。
我与冷淡阿姨同行去杭州的第三天。
冷淡阿姨的性子是十分记仇的。
不过也能理解,女人心眼小本来就是天性。
只不过是小和尚突然说了句我俩般配,我说人家说的也对……
冷淡阿姨就这么不吃不喝的让我跟着她赶路赶了两天。。
本来就是嘛,我觉得冷淡阿姨这么久了连个恋爱都不谈,本来就有些暴殄天物,作为一名海王,撩一下而已,我发誓我就是轻轻撩了那么一下,怎么就被记这么狠??
陆远之的日记本上又多了这么一篇。。
“前面便是漯河了。”
行走中,陆远之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冷淡阿姨。
二人皆是在马背上,脸上丝毫没有疲惫的神色。
“恩。”
冷淡阿姨淡然的瞥了一眼陆远之,面无表情的继续看向前方。
“怎么说?过河可是个问题啊!这么晚了,船夫们都休息了,我们不如找个地方休息一晚再赶路?”
陆远之看冷淡阿姨似乎没有什么要说话的兴致,斗胆补充了一句。
“嗯?”
听了陆远之的话,冷淡阿姨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好吧。
陆远之嘴角微微一扯,自打上次稍微撩了一下冷淡阿姨之后,她就经常出现这个个鬼表情了。
“总不能我驼着马过河吧……漯河那么宽。。”
陆远之嘟嘟囔囔道。
这个世界的漯河跟前世的黄河差不多,都是横穿中原大地,而且比起前世黄河更广阔的便是其一望无际的河面。
冷淡阿姨没有搭理陆远之,只是听了陆远之的话之后,嘴角微微向上翘了一下,随后便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变成了冷淡。
二人继续行走,终于来到了漯河边。
此时正值夕阳,看着如此雄伟的漯河。
陆远之心中顿时豪气顿出。
“你看这条河,他可真宽啊!”
憋了半天,脸都憋红了,愣是想不出什么好诗。
冷淡阿姨听了陆远之的话,有些忍俊不禁。
看了一眼陆远之望着一望无际的漯河淡然道:
“我大雍的根本就是起源与这漯河之上。”
冷淡阿姨的声音虽然淡然,但依旧是不免升起一丝豪意。
“这宽阔无际的漯河,也是我大雍的无数忠勇儿郎,埋骨的地方。。”
陆远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感慨道:
“白日依山尽,漯河入海流。”
一句话,冷淡阿姨讶然的看了一眼陆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