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得过,身子骨也壮实的很,怎么就半月前突然得了风寒,一直也治不好……”
一边哭诉,一边抹泪,中年男人的语气就愈发的委屈。
虽然中年男人的语气很委屈,但是陆远之还是从里面听了个端倪。
“你说孩子身体一直很好?”
陆远之皱眉看着中年人。
“当然。”
中年人一说到这个,脸上便闪起一丝骄傲道:
“我家孩子是习武之骨,凡是摸过我家孩子骨的武师,没有不夸赞的。”
大雍的修炼之道共有三种,分别是武道,道宗,儒道。
恪物司算是另外之道,直接跟着国师修行,不算这三种之内。
而其中武道虽然在修炼者眼里不怎么值钱,但是在普通人眼里,武道才是真正的大道。
毕竟只有修了武道才有资格当将军。。
“这样啊……”
陆远之眼里精芒一闪看着中年人道:
“你家孩子能确定是半月之前生的病?”
“当然确定,我家孩子生病的时候,整个院子都惊异无比,毕竟好几年都没有生病,猛的一生病自然是奇怪的。”
陈友谅叹了一口气道:
“当天便请了医者,但来之人皆束手无策……”
“哦……”
陆远之眯着眼睛点头:
“那也就是说,你家孩子很有可能是十五天之前,也就是半个月之前便已经被人掉包了。。”
但是半个月之前……
小和尚都没有来京城。。
陆远之在脑海中认真的推算了一下,半月之前刚好是……
自己跟冷淡阿姨到庙中的前一天。
接着便被公羊敢从漯河河畔给唤回了京城。
当时的小和尚还没有进京。。
“这些都只是小陆大人您的一心之测,恐不足为据吧?”
中年男人一咬牙,死死的盯着陆远之。
“那小和尚是凶手也只是你的一时臆想,并无足够的证据啊。”
陆远之挑了一下眉头,看着中年人反驳。
“这……”
中年男人的语气憋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此案事关重大,绝不是一日两日便能审理清楚的。”
陆远之转头看着大舅,脸上闪过一道凝重道:
“我对道门之人不太了解,对障眼之法也只是有一些耳闻,想要侦破此案还是要先从道门之人入手。”
一个习武天赋很不错的孩子,怎么会遭道门之法的害?
这其中到底有什么谜团?
大舅听了陆远之的话,脸上也是闪过凝重之色。
“如果真是按照你所言,孩子失踪于半月之前,那此案恐成悬案……”
十五天以前……
以大雍目前的破案率来讲,几乎就是很难再查下去了。
陆远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
“不管如何,已掌握的证据不足以定映尘之罪,而这其中迷雾重重,还需一步一步的查。”
这个案子在陆远之看来疑点太多。
首先就是若真是此子是受于道门障眼之法,那加害受害者的目的是什么?
而且虽然眼前这人与当朝的大理寺卿同宗。
但是以陆远之来看,能使出障眼之法,让一只猴子变成孩子那么久,使出此法之人绝非简单道人。
那这么高深的一个道家门人……为何要用障眼之法来掩饰自己?
其它的随便使出一个法子,都能让这家人都死无葬身之地啊!
除非,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怕自己暴露的目的。
陆远之深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
“如果真如我们所想,孩子是被十五日之前被凶手以障眼之法偷天换日,那么也就是说凶手必定有什么不能暴露的顾虑,或者说凶手不想将此事闹大,只是恰巧被路过的小和尚看到了这陈友谅仆人身上的气息,一路追踪至家中给破坏了。”
“因为如果没有小和尚的出现,被施展障眼之法的猴子会在几天后离奇死亡随后便会被家属埋葬,一直到未来的某天,障眼之法维持不住,地下的孩子变回了猴子,但永远不会被人所察觉,因为绝不会有人闲来无事去掘一个小孩子的墓……而孩子在世人眼中就是夭折,此案也就真正成了瞒天过海无人所知的完美犯罪了。”
陆远之眯着眼睛说出了一个细思极恐的想法。
“嘶……”
大舅听了陆远之的话之后,脸色变的前所未有的凝重。
陆远之的话没有错,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和尚撞破此案也是巧合,不仅无罪,反而有功!
“那么问题出现了,到底是什么不能暴露了原因,让一个能使出障眼之法的道门大能如此小心翼翼的算计一个孩子呢……”
陆远之的声音幽然的叹出。
他的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