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芙最不喜他这个动作,他推开了他的手,面上露出尴尬的笑意:“当时楚歌就在我院子的侧房里,我也是害怕事情暴露,这才......总之,你就大人有些大量,莫要再耿耿于怀的揪着不放了哈。”
司马超抬眸看着洛芙,他咬了咬牙,冷哼着说了句:“狡黠!”
洛芙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司马超若是不对周尚和司马楚歌穷追不舍,就此放过他们,并且也不追究她这个主谋,洛芙还是承情的。
她对着司马超真诚的笑了笑,遂招呼来外面的蓝田玉暖,殷勤的张罗着吩咐道:“就要到晚食的时辰了,且去告知小厨房,今日多做几样大公子素喜的吃食,哦,对了,再温一壶好酒来。”
司马超瞥着终于肯对他加以颜色的小女人,他嘴角不自觉的噙上了一抹笑意。
蓝田玉暖骤然见洛芙这般,二人不约而同的诧异,两人面面相觑了一阵子,最终还是玉暖最先做了反应,她悄悄的拉着蓝田,匆匆去了小厨房。
一会功夫,仆妇们喜滋滋的捧着一盘盘佳肴摆上了桌,司马超伸着脖子瞥了眼摆上来的菜肴,转头又看了眼正在桌前指挥着婢女忙碌的洛芙,他砸了砸嘴,遂又悠然的在椅背上靠了下来。
待仆妇们将晚食全都摆上了桌,洛芙冲着司马超唤了句:“过来用饭罢。”
见司马超不动,洛芙又唤了他一句。
直到洛芙第二次唤他,司马超才淡淡的“嗯”了声,却是依旧没有要动的意思。
给他一点脸色,居然好还摆起谱来了。
洛芙没了耐性,她自顾在餐案前坐下用了起来。
司马超见状,他再是拿乔也没了趣味,便也起了身,迈步朝她走来。
二人隔案对坐,司马超挥手退下侍奉的仆妇,自顾执起酒壶斟了两樽酒,遂将一樽放在洛芙跟前,道:“今日咱们对饮一次,如何?”
洛芙想也不想的摇头道:“我咳疾刚愈,饮不得酒。”
司马超闻言也不勉强,自顾自斟自酌起来,洛芙知他酒量极好,倒也没有拦着他,直到感觉到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愈来愈灼热,洛芙才心生悔意。
方才高兴得过了头,她因着楚歌的事对他心怀感念,竟是一时忘形的让人拿了酒来。
若是这家伙真的借着酒劲对她不利,可如何是好。
思及至此,洛芙连忙拦下他,劝道:“多喝伤身,你且驻了罢。”
司马超却是趁势紧握住了她的手,笑着看着她问道:“你这是在关心我?”
“你醉了,莫再喝了。”洛芙连忙抽回了手,遂起身唤来外面的仆妇:“去给大公子备一碗醒酒汤来。”
外面的仆妇闻声进来,只是刚走了两步,便又被司马超挥手赶了出去。
他站起身,径直朝着洛芙走过来,洛芙下意识的后退两步,她见他来者不善,连忙说道:“你答应过,不会强迫我。”
司马超没有停下,他将她逼在墙角,展臂将她拉进怀中,睨着她道:“阿芙,你从前那般喜欢我,为何成婚后突然变了?我不信你心里就真的没有我了,你不是狠心的人。”
他蹙着眉,一双深邃的双眸紧紧的盯着她,逼着她给出答案。
“我跟你说过好多次了,我后悔做你妾室了,当初是我糊涂,嫁与你后,我见了这府中那些妾室皆是身不由己的命运,我便后悔了。”
说着,她看向司马超,坦诚道:“我说的是真话。”
司马超急着道:“阿芙,你为何要与那些人比,你知我只喜欢你,我定然会好生护着你,不会让旁人欺负你的。”
这话,他与她说了好些次了。
洛芙苦笑着摇头道:“自从我嫁给你,你确实对我多有袒护,那是因为你还未娶正妻,待将来你的正妻进了们,尊卑有别,你又如能能护得了我,便是你的妻是个贤惠的,不会为难我,我这性子的人,也不想给别的女人伏小做低,看人脸色。”
司马超听了她这一番话,他眉头紧紧的拧着,看着洛芙道:“阿芙,你明知我对你钟情,我又怎不想让你做正室,可是你知晓我也是迫不得已,如今司马家在朝中虽是如日中天,可多少双眼睛盯着呢,我身为嫡长子,不能不顾忌家族前程。”
是呀!他也有他的难处,这一点洛芙早心知肚明。
上辈子,她就是一直体谅着他,才会委屈自己甘愿伏小做低的给他做妾,结果她自己却是落得个凄惨下场。
洛芙苦笑:“我知你有顾虑,我也没想过你会如周尚那般能为挚爱舍去前程富贵。”
说罢,她便挣脱开他,转身去了内室。
许是这句话伤害了他,他终于没有再纠缠上来。
洛芙心下刚刚稍安,便见司马超踉跄着推门而入,他见了洛芙,不由分说的便上前将她扑倒在床上。
洛芙惊恐道:“你做什么?你可是答应过我不会勉强我的。”
“阿芙,我今日有些喝多了。”司马超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