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如果她方便,洛氏甚至不会让丫头们这个时候进来,只是她现下浑身酸胀得很,便是下地取衣这个微小的动作,她都有些费力了。
如诗瞥着夫人绯红的面,垂着头应了声,转身去衣架上取来衣裳。
洛氏慢慢的穿上衣裳,问道:“今早我没起来,你们有没有着人去太夫人那边说一声。”
如诗回道:“清早将军走的时候,说是他会命人去告知太夫人的。”
洛氏没成想一向粗粗咧咧的丈夫会有这般心细的时候,她闻言颇感意外,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味来。
如诗见状接着道:“将军走的时候,还特意吩咐咱们,说是夫人昨夜劳累,让咱们莫要打扰夫人睡觉。”
洛氏一听这话,双颊登时通红起来。
什么“昨夜劳累”,这个司马正仁,怎的什么都跟丫头们说呢。
她可是端庄贤妇,岂不是让人笑话。
洛氏又羞又恼,自顾深深垂着个头,几乎不敢去细看下人们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