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周进吗?”
“除了他,还能有哪个周郎值得为父如此关注。”司马正德瞥了儿子一眼,带着责备的语气道:“你长姐可真是白白的疼你了,你居然对她的事丝毫不在意。”
司马超叹了口气,回道:“父亲这么着急寻我回来,该不会就是与我说这么个事儿吧?”
司马正德拉着儿子坐下,与他使着眼色道:“你这孩子,怎的这样傻,你长姐一心钟爱那周郎,如今正好他没了妻子,你长姐与他岂不是......”
不待司马正德说完,司马超打断道:“人家刚刚丧妻,父亲就这般急不可耐?”
司马正德沉声道:“早一日让你长姐与那周郎和好,你长姐便能早一日开怀,这,有何不好。”
司马超看了眼父亲,无奈道:“长姐最是要强,我劝父亲即便是有此心思,也要听听长姐的意思才是,此事还是从长计议。”
不待司马正德插话,司马超又道:“还有,人家刚刚丧妻,父亲可千万莫要贸然去跟周进提这事。”
“若是被长姐知晓,定要生气。”
说完了这一番话,司马超也不待父亲再多言,便自顾出了屋子,走到门口,又转身叮嘱父亲道:“我过几日就要成婚,这两日得先把署衙的事务处理好,父亲若是无大事,莫要再来打扰我。”
“小兔崽子,你这心里只装着媳妇,真是什么都不顾了。”司马正德瞪着眼,冲着儿子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