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支持昌邑王。
刘弗陵年纪太小,更何况还有双太后的隐患在,最后不管东风压西风,还是西风压东风,他桑弘羊,上官桀,依旧无法一家独大,总揽朝政,他们手里有个致命缺陷,便是没有兵权。
但支持昌邑王则不同,李广利死了,刘屈氂也噶了,李夫人更是早早便撒手人寰。
昌邑王身边并无可依靠之人,一旦桑弘羊和上官桀把他捧上去,那不亚于眼下任平在太子刘据面前的地位。
之后再由上官桀接管长安附近的南北军,桑弘羊主内,两者一文一武,朝廷之上,岂不是就剩他们两家了?
桑弘羊的计划虽然好,但是任平闭着眼睛都知道,其肯定不会实现。
即便自己和卫广都不阻拦,那还有霍光呢!
霍光能眼睁睁看着桑弘羊和上官桀做大?
如今的场面,任平只当是在看猴戏。
既然是“戏”,总有演出结束的时候,总看一场戏,大家亦都烦得慌。
“孤先前便已说了,孤的身体不宜担天下重任。
昌邑王,早在父皇在世时,便被李广利,刘屈氂这等乱臣,裹挟生忤逆之举,可见性子过于懦弱,不宜为人君。”
太子刘据之言一出口,大殿内瞬间安静了,桑弘羊,上官桀,宛如霜打的茄子,卫广的脸色也很是不好看。
霍光见此,自觉时机差不多了,便起身拱手进言道。
“启禀殿下,陛下幼子刘弗陵,生性聪颖,伴有异相,甚贤良,臣以为其可继承祖宗之基业,延大汉之福祉。
刘弗陵虽年幼,但若为帝,对内有殿下看护教诲,必不至其行妄事,对外可灭反王刘旦之谣言。”
霍光虽然和陈留之先前商量了无数回,但此时真把话说出口,心中还是颇有几分忐忑的,毕竟议立择帝,可不是小事,更何况还有太子当面,若是他此番走错一步,他的政治生涯,提前结束倒还是小事,恐怕自家性命都要难保。
“咳咳咳……”
“殿下!殿下!殿下……”
“快传御医,传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