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的道理?
有用笔墨刻刀在绢布竹简上挥汗如雨的精力,任平更想把这份精力,用在自家五位夫人的兰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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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家叔侄一事告一段落后,整个宛城中,最为心里忐忑的,除了荆州刺史胡同外,便是得到消息后,火急火燎,率军赶回来的朔方水军都尉陈阿哥。
“许总卫!”
“呦!这不是陈阿哥么?您事务繁忙,怎地有空来宛城这等小地方了?”
陈阿哥听到许野的阴阳怪气后,面容尴尬,连忙擦了擦头上的汗水,愈发客气的回复道。
“许哥哥,您就别打趣我了,眼下小弟我都火烧眉毛了。将军安危如何?可是受了伤势?”
许野闻听此处,收了脸上笑容,一本正经的回复道。
“我许野都未死,岂能让将军受伤?”
“是是是……许哥哥勇武!”
陈阿哥说罢之后,一时间同许野在荆州刺史府邸外相对无言。
陈阿哥一会儿搓搓手,一会儿转圈圈,几番皆欲开口,话到嘴边,实在是不好说。
许野一直似笑非笑的看着,正巧任平在房中写表文,他此时无事,拿陈阿哥当个乐子耍。
如今这个时候,陈阿哥当真是恨死了孙德,孙逊,心中更对王平埋怨不已。
自家此番首次统兵跟随任平出征,就出了这么大的事,险些折了自家将军的性命,陈阿哥可想而知,往后自家恐怕是好日子到头了。
想到此处,他就暗暗怪宛城县尉王平,心说:这家伙是从哪冒出来的,先前在南阳都尉吴浩的府上,也没觉如何啊?随随便便就让自己带人给绑了,怎么一上战场,其这般勇猛?
今番若不是有他连斩孙逊,孙德俩叔侄,此时陈阿哥说不得已然带着人,正在荆州的水路河道上和他们玩狗撵兔子呢。
倒时候擒获孙逊,孙德,也算是自家的功劳,陈阿哥不求封赏,怎么说也可将功补过了,不至于像现在这般尴尬的杵在大门外。
说起此事,陈阿哥委屈,许野还一肚子火气呢!
现在都什么时辰了,天色已然暗淡下来了,距离孙逊,孙德起事,整整过去一个白天,他陈阿哥才带人赶到宛城。
虽然许野知道,此事怪不得陈阿哥,报信之人乘舟驾船,也需要时间。
但此番死得最多的便是他麾下弟兄,有道是:谁的孩子谁不爱?谁的部曲谁心疼。
一百多军中好手,差不多死干净了,活下来的不足十人,理想状态下,原本四个时辰之内便可赶到的陈阿哥,实际情况却是拖到了快入夜,方才赶到宛城。
许野只是看乐子,逗弄他一番,已然算是好脾气了。
若不是看在他们之间素日来的交情面子上,此时陈阿哥就要被许野弄进柴房,狠狠揍一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