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也没什么变化,于是像阎埠贵这样四十多岁的老教师,心生惫懒,也是人之常情。像她们学校的老师,每年也就考职称时,忙一下,其它时间不要太轻松,连年终总结都是把上一年的改年份,再改几个字,就糊弄了。平时,打羽毛球、打麻将,个个都是高手。再有上进心的,偷摸的弄个私教班,反正小学老师,真的不要太轻闲。所以阎埠贵的课没意思,她也觉得正常。但相对于其它老师来说,他讲得不好倒是真的。重点不突出,照本宣科,学生们没睡着就算对得起他们了。
“还没到那步,还没到那步。”阎埠贵更尴尬了,他都没到公开课这一步,他若是成绩过了就好了,大家看他岁数,也不会为难他啊。
“那这样成不,我们一块复习,这是我今天总结的,您回去看看。”欧萌萌忙把自己准备的考点交给了阎埠贵,“等晚上回去,您再还我。”
阎埠贵忙点头,把草稿本塞进自己的口袋,忙走了。不敢多待,怕人看到。匆匆的就跑开了。从背后看,那样子,就和做贼一般了。
秦京如怀里兜着槐花,右手牵着小当,左手拿了一个大包的进来,进来后,还回头看看阎埠贵消失的方向,“三大爷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