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又闹了,什么时候?昨天贾大妈看到棒梗,还要给他五分钱当压岁钱呢?”欧萌萌拉住了娄小蛾,看似一脸诧异。
“我说三十晚上和大年初一,你都不在家。”易中海有点恼怒了,欧萌萌这话说的,就好像他没事找事一般。
“哦,每逢佳节倍思亲,这是东旭走的第一年,她觉得凄凉,我觉得可以理解。我也怕孩子们心里难受,三十、初一都带他们出去了。许是贾大妈没看到孙子,心里不得劲。”欧萌萌才一脸恍然大悟一般,转向了易中海,皱眉正色的说道,“一大爷,贾大妈和您也是一、二十年的老街坊,又是东旭的亲妈,何至于呢?再说,昨天您一天都在家,也看到了,贾大妈好好的,今天您还去找王主任,让人怎么想贾大妈,怎么想我们院?”
“我是觉得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万一哪天你不在家……”易中海没想到“秦淮如”开口就是让人觉得他不能容人。一、二十年的老街坊,还是贾东旭的妈,一口一个何至于,真是杀人不见血了,易中海一下子面皮涨得通红,急急的辩道。
“你这话说的,当初分户您从头到尾看着的。贾大妈是棒梗奶奶,所以过年过节,我们有点好的,也会送点去。但是我和孩子可没用他贾家一分钱,昨天老太太给棒梗的五分钱,棒梗都没要,放回桌上,就跑回来了。该替棒梗做的,我会做,但是,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怕她闹着您,您就不许我出门上班了?那我的孩子您来养?”欧萌萌冷着脸,清朗的说道。
这时对面的刘海中夫妇和前院的阎埠贵夫妇站门外,他们是被王主任叫的,不过两家媳妇都不愿丈夫进秦家门,在门口拉着他们。现在看他们在娄小蛾家,两家才松了一口气,忙一块进来了。
前头的话他们虽说没听到,但是听到欧萌萌的话,也就猜到易中海的意思了,觉得说得不太得理。他们也觉得贾张氏得有人管管了,不然,大过年的,结果抱个黑白的相片在院里嚎丧,大家也都不得劲。但是,问题是,人家“秦淮如”凭什么天天守着贾张氏?这话,他们都说不出口。已经分户了,人养着一家子人呢!当然重点是,刘海中,阎埠贵两人不说孩子,包括他们自己也指着“秦淮如”了。秦淮如不上班,在家守着贾张氏,怎么想的。
“我可没那么说,我说的是,你为什么不接你婆婆回来过年?让她大过年的吵着街坊四邻,你的错还推给我们?”易中海怒了吼道。
“王主任。”欧萌萌转向了王主任,其实她很清楚,王主任这回来,其实意思差不多,但她却不敢明说,当初哄她回来时,可是说了,只是让她回来住,一切都不会改变。现在,自己可帮了她不少忙,若还拿这个来逼自己,就说不过去了。
“主要是老住户们觉得大年初一你去扫墓,怎么也不带着贾大妈,至少,见见贾东旭,她的心也能定一点。”王主任也无奈。
贾大妈这性子,这大半年她也是看清了的,好吃懒做,一心一意让前儿媳养活她,现在她到处惹人嫌,用王主任这斗争的脑袋来看,就是想把周边的人都逼急了,就合伙逼着前儿媳来管她。问题是,自己当初也是答应过,不会逼“秦淮如”这么干的。所以她把她弄到肥料厂上班,现在看,效果不明显啊。
“我们出门时,贾家的门窗都关着,贾大妈应该还没起。再说,初一给亲人扫墓,还用通知?”欧萌萌一脸诧异,忙说有道。
王主任果然笑了,易中海她也早看不顺眼,大年初三的,她也想休息一下。结果还是这种狗屁倒灶的事儿。人家和婆婆的仇结大了,这会子怎么回去。能过年送碗饺子,就算是了不起了。
“你是有文化的人,这些日子,真的帮了街道很多,号召大家养兔子,养鸡,种菜,还把自己所各分给大家,你的先进材料,我们年前就报出去了。一个人,努力学习,拉把邻里,还教育好了孩子,真的算是我们街道的一块牌子。现在就是贾张氏的事,有点拖后腿了。”
王主任不不得不说是人精了,三两下,就从先进说起,表明你为什么评不上先进,就是和婆婆的关系太僵了,若是能弄个好儿媳的名声,你别说街道的先进了,区先进,甚至市先进都是有可能的。
欧萌萌呵呵了,自己巴结她,可不是为了先进,真评了先进就麻烦了,这年头,低调才是王道,对王主任浅浅的一笑。
“我做事凭良心,该我做的,我怎么着也会做到的。这院里既然有了大爷制,像贾大妈在院里这么多年,这么宣传封建迷信,中院的管事大爷,大院的一大爷是不是该负主要责任?还有,而且政策也说了,像贾大妈这样无城市户口的暂住人口,就算不清理,也得管控,现在说我这个没关系的前儿媳没管她,这说得过去吗?”欧萌萌冷笑一下,自己舒展起来,靠着椅背,慢慢悠悠的说道。
王主任的牙都要咬断了,早就说了要清理城市暂住人口,只是他们都不敢,或者说,他们不想把这事复杂化。但这些事,都不能放在明面上说。顿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