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一直对什么事情都能够宽容,那么谁都能骑到他脑袋上拉屎。
更何况反正发动清洗的是大孙,他心善见不得血,那就躲在这深宫里,权当听不见,看不见吧。
而赵骏对此事做完了定性之后,就与诸多宰相们起身,向赵祯告辞离开。
仁宗天团们出了崇政殿,殿内只剩下赵祯自怨自艾。
众人站在门口。
最近这段时间的雨势已经小了许多了,天气阴沉沉的,地面还透着一点湿润。
大家互相对视了一眼,有人长叹道:“又不知道死多少人哦。”
“谋逆就该死。”
这话不是赵骏说的,是吕夷简说的。
“我知道,只是感叹一下。”
“好了,走吧。”
赵骏挥挥手道:“大家各司其职,这一次牵扯的可不止汴梁,还有全天下的军队,一波清洗下,可能数万中下级军官要被杀的被杀,流放的流放,还得填补,有的忙了。”
众人便摇摇头,各自分散离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