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轻人!”
将冉贵妃的发簪成功“交到”了二皇子的手中,做了好事不留名的小白狐又绕回了亭子前。
看着依旧自斟自饮的李秋水,他数了数地上的酒坛,咂了咂嘴,不禁心生佩服。
“一、二、三……七、八、九!”
牛的!
“这都不上厕所吗?”
女侠好身体!
铁打的膀胱啊……
看到了宫女迎面走来,李秋水放下了酒杯,抬手在自己双耳两侧点了点。
嗯?
看到这个动作,任以道眨了眨眼睛。
“……封印听力?不,是解封啊。”
“难道说,李枫尧之前的话,她是一句都没听啊。”
我说李秋水怎么这么平静,听着那么肉麻的话,居然还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合着是把对方静音了啊!
虽然我没有办法让你闭嘴,但我可以让我自己耳聋。
只要我的世界听不见声音,你就无法蛊惑我一点。
“学到了,这实在是学到了!”
等我下次蛊惑别人的时候,一定要注意这个点。
说起来……
“剑师兄之前是不是也这么干过啊?”
联想起之前的很多次,任以道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好你個剑新新!
居然敢无视我是吧!?
你就这么对待你一片真心满是热忱的师弟吗?
好。
这么玩是吧!
你等我回去的。
我跟你爆了!
“我以后也不开口,直接神念传音!哼哼,我看你怎么防?”
就问你怕不怕吧!
而当任以道在阴暗的角落里制定迫害剑新新大计的时候,宫女也将酒坛放在了亭子旁。
正当任以道在纠结自己是该“先掏出梅永娣的灵位?还是当杀手锏的底牌”的时候,李秋水开口了。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躬身准备告退的宫女,冷不丁问道:
“你……被人亲过吗?”
任以道:噗!
宫女:???
“啊?!”
被这句话吓到,被吓了一跳的宫女慌忙跪下,慌乱开口:
“殿下!奴婢从没有跟宦官对食啊!?”
这个宫女入宫已有多年,从未想过能从九公主的口中听到这句话。
而比起疑惑,她此刻更在乎自己的安危。
九公主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觉得我和太监对食了?
宫女和太监对食的事情,虽然明面上没有人承认,但背地里不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吗?
连陛下都不曾去管,九公主这是要出手了吗?
再说了,我也没有相好的太监啊!
咚!
宫女重重磕了个头,也不起身,就这样哀求道:
“还请殿下明察!奴婢真的没有……”
“呃,你等一下,我不是这个意思。”
李秋水嘴角抽了抽,挥手用法力托起了跪倒的宫女。
视线游移到一旁,李秋水沉默了好久,直到宫女愈发不安的时候,才终于开口:
“你别害怕,我就问问……我真的只是问问。”
顿了一下,她转过头,严肃地看着宫女,抬手道:
“你放心,我以李家列祖列宗的名义发誓,我不会跟任何人说。”
任以道:?
这位小妹妹,你挺孝顺啊!
列祖列宗是干这个用的吗?
让你祖宗听到,可是会哭的哦。
宫女在听到这个之后明显也懵了,没明白九公主的思路。
但她总归也是想明白了九公主并不是要清算她,而似乎是因为好奇?
是了,殿下也到了对这种事情感兴趣的年纪了。
吞了吞唾沫,宫女迟疑了好半天才低声嗫嚅道:
“女婢我……在入宫前,曾经和人亲吻过。”
眨眨眼睛,李秋水明显来了兴趣,变换了个姿势,将身边的位置空了出来,示意宫女坐下。
迟疑了一下,但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犹豫的了,宫女行礼后坐到了她的身边。
“是和谁?”
既然已经开口,豁出去的宫女反倒冷静下来,坐在亭中坦然道:
“是和年少时的相好。”
“他是我的邻居,我们自幼相识,从小就互相心生情愫。”
“在我还未及笄前,莪们两家就定下了姻亲,只待他学成归来后成亲。”
“在定亲的那一天,他在我的闺房亲了我。”
说起过去,宫女脸上的惶恐消散,变成了一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