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走,那我走就是了呗。
对于这种事情,任以道看得很开。
任以道又没有那些天骄病态的自尊,需求靠着别人对他的尊重来维持自我。
他对这种情况根本就不在意。
只要不涉及原则性的问题,这边您随意的啦。
就是吧,你要是愿意出更多钱,那就更好了。
任以道说完,见对方依旧沉默,于是乐呵呵地转身就走。
这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不重要。
那都是别人的,眼馋也没用。
东西真正拿到手里了,才重要。
反正呢,自己这一次已经血赚了一波,别人什么态度根本不重要。
任以道其实一直对那种苦大仇深型的天骄的思维逻辑表示不能理解。
只要自己过得开心就好了,何必在意他人的眼光呢?
不累吗?
换个思路,就可以让自己的人生快乐不少,那何乐而不为呢?
人生苦短啊朋友们。
记得及时行乐哦!
但很快,任以道就乐不出来了。
咔。
推,推不开。
咔。
拉,拉不开。
“……哎呀,这就尴尬了呢。”
他看着不论自己使出多大力气都牢牢紧闭的房门,认真思索了一下。
不让我走?
这是什么意思呢?
总不能,又是【不××就不能离开的房间】吧?
就算是,可你倒是给我分个搭档啊!
一个人咋搞?
“……哦,一个人,好像也不是不行?”
……
……
时间流逝,被涂抹均匀的紫气缓缓移动,费劲了千辛万苦,终于是重新拼凑到了一起。
薛遂悠悠醒转。
“……那妖孽,如何了?”
他抬眼望向青铜灯,却看到一个人坐在蒲团上。
!!!
一个活人!
“将军!您……不,不对!”
有一个瞬间,薛遂真的以为将军回来了,但他很快就意识到了问题。
那不是将军!
是谁!!?
谁胆敢对将军的尸骨不敬!!?
那人背对着坐在蒲团上,姿势看着有些古怪。
似在微微颤动……
薛遂:???
你在做什么?
“你给我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