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取了一部分材料。
精血、血肉、骨屑、发丝……
不夸张的说,任幻现在的这具肉身,九成九都是来自于任以道,只有神魂是祂自己的。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祂确实也该和任以道一个姓。
在跟空气炫耀了一阵子之后,任幻的兴奋也渐渐沉寂下来。
“这都没回应吗?看来,你的状态比我想得还要差一些。”
“那我走了啊。”
祂从心脏上轻轻跃下,踩在半空上,向上方跃去。
“我现在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记得我是否和你有过交情……但这不重要。”
但就在离去之前,祂停下了脚步,缓缓说道:
“同样是沦落至此,又何必计较过往呢?”
“道友,我走了,祝你早日恢复。”
“愿你我有再见之日,等到了那一日,你我是什么关系,自会见分晓!”
任幻在留下这段讯息后不再留恋,迅速穿梭离去。
而在离去时,祂仍在心中默默思考:
“我到底……是谁呢?”
……
……
妖皇宫。
凰煌的表情相当难以描述。
毕竟,不是所有人在见过别人脑门上开了一个洞后,还能说说笑笑的……
而作为被袭杀的当事人,此时正一脸愉悦地摸着自己脑门的大洞。
“嘿!这还真是脑洞大开了呢。”
“乐!”
而已经成为风暴中心,重伤垂死的太子任以道,此刻正悠闲地站在在妖皇宫内。
而作为救驾有功的鹤寿此刻已经融进了他的身体之中,凶器破防之刃也随之收起。
至此,整场剧目的参演人员已经全部明晰。
被害人——任以道。
凶手——任以道。
凶器——任以道的短剑。
见义勇为者——鹤寿(任以道)
刚才的那一幕,正是一场精彩的独角戏。
任以道仰起头,望着皇位上表情古怪的凰煌,轻松地笑了笑。
他是说。
“姐姐。”
“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