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真的做了。”
苍兰抱紧着小被子,将身子藏在被子里,只有头露在外面,一副恍惚的样子。
“嗯,做了呢。”
而在她的身边,妖月大大咧咧地坐在床上,修长的双腿搭在了苍兰拱起的被子上,全身上下只披了一件略大的男士外衣,堪堪遮住了美好的粉白风光。
两朵同样是初绽的美人花,事后的表现得却相当不同,甚至可以说是两个极端。
苍兰显得羞涩,而妖月则是轻松自然,享受着从未体验过的独特余韵。
“你,你……唉。”苍兰看妖月这幅样子,欲言又止,纠结了好一会儿,然后无奈地将头缩进被里,只有一双眼还留在外界。
苍兰不打算跟妖月费口舌,但妖月可不打算放过她。
“哎呀,你怎么弄得好像被人欺负了一样?有谁欺负你了吗?怎么把小被子裹得这么紧啊?”
玉腿前后一动,粉嫩的足见在被子上踩来踩去,按在柔软的部位,引得苍兰一阵翻白眼,没好气儿地白了妖月好几眼。
你不要在那里四处乱摸啊!
“呵呵,现在知道害羞了,刚才你不是也很开心吗?大家都一起享受过了,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妖月根本不理会苍兰的白眼,脚上的动作愈加放肆,这里点点,那里挑挑。
“你!你住口!不要再乱动了!”
苍兰实在是受不了,从被子中探出了一只玉臂,一把抓住了妖月的脚掌,控制着它不再乱动。
作怪的恶足被擒,妖月却并不在意,任由苍兰抓住,笑嘻嘻地说道:“哈哈,看吧,你最后还是露出来了!”
“……哼!”苍兰轻哼一声,放开了妖月的脚,最后也确实觉得自己如今的这番作态有些太小女子气,于是也不再遮遮掩掩,松开了裹紧的被子。
一具经过锻炼的矫健身姿在房间内显露,健康但维度却不显得夸张,白皙但却不苍白,莹莹玉如的肌体残留着几个正在消去的痕迹,昭示着不久前发生的激烈战斗。
苍兰不再遮掩,但这时候妖月却忽然把眼睛捂上,偏过头去,口中焦急道:“哎呀,苍兰兰,你怎么不穿衣服呀?女孩子家可不能这样?”
苍兰:?
???
看着妖月笑吟吟的得意表情,看着她那阴阳怪气的话语,苍兰忿怒了。
你,你,你欺妖太甚!
岂有此理!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苍兰也不管自己能不能打过她,直接从床上奋起,一把将妖月扑倒,跨坐在她身上就对她狠狠输出。
挠咯吱窝!
“哈哈哈!哈哈!你,你等等!哈哈哈!你小孩子嘛!大家还挠痒痒!哈哈哈,等等……”
妖月被挠得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挣扎着想要从苍兰身下逃出,但却被一双有力的长腿夹住,无处可逃地继续接受挠痒之刑。
论实力,十个苍兰也不是妖月的对手,实力差得不是一星半点,根本没有可比性。
但妖月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动用法力,那多少沾点玩不起,而光靠肉身,她此刻也不是苍兰的对手。
事实上,她现在其实也很虚弱,只是没表现出来罢了。
只是个外强中干的银样镴枪头。
一对多的战斗总会有先后顺序的,前者战斗结束,后者参战,前者可以趁着这个间隙好好休息,恢复精力,等待下一个循环的开始。
而此刻,苍兰就比妖月多休息了好一阵子,能够趁机好好教训这个家伙。
哼!
就是你不请自来是吧?
就是你来捣乱是吧!?
就是你在后面用力推是吧!
善恶到头终有报!
妖女,给我好好反省!
“哈哈哈哈,别,别挠了!我,我错了还不行吗?我错啦!哈哈啊!”
“哼!现在后悔?晚了!”
两个妖女就这么拉扯起来,一会儿你在上,一会儿我反击,闹得不亦乐乎。
反正这间客栈已经被妖月封锁,闲杂人等也早就被赶了出去,不会有人在意这里究竟发生,她们可以肆意玩闹。
而就在妖月二女嬉闹时,在她们隔壁的房间中,身后拖着六条雪白长尾的妖异少年眼睛半眯半睁地盘坐在半空。
“……”
俗话说,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在一场惊世的战斗之中,总会有出力者和享受者。
而任以道此刻,就处在力竭之后的某种特殊状态……才怪。
任某一生所向披靡,怎么可能会有被榨干的一天?
只有狐狸精吸干别人的份,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