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随手拎起旁边的酒壶,一口饮尽!
他看着桌面刚刚完成的画作,苦笑道:“也不知道,我身死后,我的画作是不是也能如梵高一般,受人追捧。”
唐朝。
长安街市,酒馆二楼的窗边坐着一位瘦弱文人,正是柳永。
柳永抿了口酒,看着梵高那孤苦凄凉的一生,竟有种感同身受的悲凉。
“我年少成名,如今与这梵高却也没差什么。”
即便他诗词辞藻繁丽,然而四次科举,四次落榜。
离京南下本是想另寻出路,也信以己身的才华必能闯出一片天地。
然而最后却灰溜溜地回到长安。
“物是人非,就算我比梵高多了几分才名,如今却是同样的孤苦伶仃。”
说着,柳永摇头苦笑,闷头喝起酒来。
站在衙门门口,李贺负手而立,神情复杂。
“大人,可是可怜那梵高?”
李贺的身后,是跟随他多年的书吏。
“你错了。”李贺语气感慨,“我可怜的是我自己。”
“啊?”
书吏不解,“可梵高生前没名气,只是一个穷困潦倒的画家,大人您可是少年就才名远扬啊!”
“如今还在长安做官,又怎会……”
怎么想,都和可怜沾不关系。
“那又如何,现今不还是升迁无望。”
李贺拧着眉,悲愤又落寞,“少年心事当孥云,谁念幽寒坐呜呃。”
就在众多郁郁不得志之人,因梵高的遭遇感同身受时。
天幕,忽然出现了一幅画。
七千多万?
赵佶回想了一番后世的银钱概念,惊了一下。
这个价格,放在现在,也唯有名声极旺的画家才能卖出这种价格!
“区区一幅自画像,竟然卖出这样高的价格?”
赵佶又是嫌弃,又是不解。
“这种画像,没有半点意境,那梵高竟然凭此也能称之为画家,未免太过荒谬了!”
旁边的内侍笑道:“陛下,兴许是后世之人就喜欢这种画。”
随即他又道:“不过,这自画像与陛下的画作比起来,实在是差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