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和报告以自己的存在感不停地敲打着他的神经,促使他向为自己检查的另一位圣血祭司发问:“我听说科布罗大人目前也在修道院内。”
“是的。但如果你是想问为什么我们的祭司长大人没有在这个场合出现的话,那或许不是你该关心的事。”他的同僚如此说,但绝非出于什么不近人情的原因:“不必担心加农军士身后的哀荣,他是与圣吉列诺大人共同征战过的英雄,等到葬礼时一切都会被安排得非常恰当。至于你,你已经在斯凯洛斯上忙了七年,现在你最应该关心的是如何在隔离期内好好休息一下。”
“我恐怕没有那个闲情逸致。”德克尔苦笑着说,“我有些事情需要向科布罗大人直接汇报。”
他的同僚莫名其妙地多看了他一眼:“祭司长大人暂时不见客,但我们可以给你的报告做加急。”
“那是件很重要的事。”德克尔强调,“我真的需要立刻和科布罗大人当面谈谈。”
为他检查的圣血祭司露出了有些恼火的神色,但德克尔毫不畏惧地瞪了回去。他们这样僵持了短暂的几秒钟,最后还是德克尔的同僚看在他才在斯凯洛斯上受了七年泰伦的罪的份上率先叹了口气,退了一步:
“例行检查做完后我就帮你提申请,但能不能被通过,我不敢保证。”他这样对德克尔说,“你也知道,那位(他朝天上帝皇幻梦号的方向挤了挤眼睛)的典礼才刚结束,尊主但丁和祭司长大人在那之后说了一小会儿话,然后祭司长大人就显得非常沮丧,并把自己关进了私人房间里。”
他说这些想要表达的意思是,他并不看好德克尔的申请被通过。但虽然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却终究还是比对方知道得更多些的德克尔还是坚持:
“请替我发送会面申请吧。我觉得科布罗大人会同意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