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在问不是已经危机解除了吗,为什么还要把他们关起来。我听到一个女孩说,她只有五六岁,在问别人什么时候可以回家。因为家里还有妈妈在等着,那人没有回答,只是一个劲儿的安慰说没事了……他们都是些普通人,孩子的基数占了很大一部分。”
奥利维弗停了很久,像是在告诉自己得冷静下来,他接着说。“我经历过无以计数的折磨,但那一次……真的不是人受的。”
他想要现找些别的词汇形容一下,但显然没找到,语言碎得一塌糊涂,根本组织不成一句完整的话。
“我那时候在说自己做不到,这……这种修补方式前所未见,是让人无法接受的……然后他们说如果不做的话就要把我父母单独领下来用刑。”
他又停了一会儿,笑容愈发狰狞,透着无穷的绝望与歇斯底里。
“然后我照做了,你知道最搞笑的是什么吗?我最后还是看到了他们——我其实一开始就知道这些人能丧心病狂到什么程度,可还是天真的以为事情不会那么发展。”
奥利维弗又一次沉默下来,持续了很久。
塞利安不知道该说什么,那孩子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