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早就死了。
塞利安下了床,看了眼时间,才五点半,这时候醒来是怎么也睡不着了,按照以往的经验,出去喝杯威士忌或者抽几支烟就能彻底恢复过来。
他将衣服换好,推开门,发现客厅的灯一直亮着,绮莉正无所事事地坐在沙发上,电视里放着档教育节目,主持人正分享自己的育儿知识,说如果孩子不听话的话可以把他们丢进铺满毒针的洗衣机里,只要转上几个小时,什么毛病都没了,他在家经常这么做。
玩偶从她怀里挣脱出来,往塞利安的方向看了一眼,动作迅速地跑过去,才刚走到跟前就没绷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它跳起来,抓着他的手,哭哭啼啼地说自己以后绝对不拧虫婴脑袋玩了,也不欺负蜈蚣,它会做个听话的乖孩子,只希望他能别移情别恋。
塞利安听得无比茫然,但还是搂着玩偶的肩膀,不停地说自己刚睡醒,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他安慰了好久,把它的眼泪擦干净,但越说对方哭得越起劲,简直是上气不接下气。
周围几个还在看电视的玩偶也受到情绪感染,也参与进来,一时间哀声四起,整得跟谁暴毙了似的。
“昨天又梦了什么了。”绮莉不紧不慢地转过头,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说:“恭喜啊,我们的怪物家庭又添了个新物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