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要回来了。
他也就留在厦门等着洪兴。
听完影密卫汇报的情况,洪兴仔细思索了一番断定,耿精忠不会反。
他没有反的理由。
耿精忠年轻小伙子很容易冲动不假,但并不代表他没脑子。
眼下清廷在喀尔喀蒙古和大明的夹击之下,日渐式微,他投了过去又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更何况,他只带了一万多人过去,这点人对于清廷来说,杯水车薪。
根据他一贯的尿性,他这次大概是渡过黄河潇洒去了。
只不过估计路上遇到了硬骨头,一时半会儿解决不了,才耽搁了。
静观其变吧!
皇帝这边没啥事,耿继茂那里却已经面如土色,心如死灰了。
他这辈子,老子造反,现在儿子也不甘寂寞,也起兵造反。
既被老子坑,又被儿子坑。
啥也不说了,等死吧!
没想到洪兴还宽慰耿继茂。
“没事没事,耿精忠这小子估计是迷路了,过几天他就回来了。”
耿继茂知道皇上是在安慰他,只能在一旁唉声叹气。
稍事休息之后,洪兴也没在厦门多停留。
即刻启程,带着耿继茂,又往南京继续赶路。
三日后,洪兴三年十一月二十日,洪兴皇帝终于在颠颠簸簸中回到了南京。
这马车太硬了,一点也不舒服,回去之后洪兴打算好好改进一下这些车。
顺便检查一下蒸汽机造的怎么样了。
太子率百官来南京城外冒着大雨迎接。
洪兴挥手砍掉那些繁琐的礼仪,直奔南京城。
太子和众臣看到皇上脸色不善,知道这次他要发飙了。
朱慈煊也忐忑不安地跟着他老爹,一路上不敢言语,回了南京城。
毕竟在他监国期间出了这么大的事,他难逃其咎。
大殿之上,洪兴正襟危坐,直直地盯着汇报作业的太子和噤若寒蝉的百官。
整个宫里只有太子的声音在回荡。
山雨欲来风满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