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回来的时候,顺路买点菜回来吗?”
“你买的菜呢?”
刘海中一愣,他今个哪有心思买菜啊,这气都快气饱了,为了掩饰他的无能,以及大男子主义作祟,他便大声呵斥他的老伴:
“你说说你,成天就知道和院里的那帮老娘们,东家长西家短的,连买个菜都得我买,你说我特么要你有什么用?
听了刘海中的话,刘海中的老伴顿时委屈极了,她立即大声的反驳道:“你以为我不想去买菜啊,我得有钱买才行啊!你给我钱了吗?”
刘海中是个十足的大男子主义者,这家里的钱,都是他一个人一手掌控着。
这一点,倒是和原来的一大爷,易中海一个德行,都是把家里的财权,握的死死的那种人。
被他老伴拿话这么一怼,刘海中呲着牙花子,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随着刘海中的沉默不语,场面瞬时尴尬了起来。
过了一会,可能是觉得不管咋地,这饭总是得吃的刘海中,一甩袖子说了句:“等着。”
说完之后,跨步走出房门,准备去胡同口的供销社买点菜回来。
这他刚走出家门没多远,都还没出后院,就听到了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嬉笑的声音。
“光福,今个我去乡下的时候,买了只鸡回来,待会咱们让干娘给炖上,晚上咱们和干爹一起喝几杯”刘光天将手中提着的鸡拎了拎,笑着说道。
“好勒哥,我今个和车队去帮下面公社搬东西的时候,公社的一个队长,送了我一瓶二锅头,咱们正好晚上喝咯。”刘光福也笑着将手中提着的酒,比划了一下。
要说刘光天和刘光福这两兄弟,这段时间日子过的,那叫一个舒坦。
刘光天被林胜利安排去了厂里的后勤采购部门,刘光福则是被安排在了厂里的运输队。
刘光天的工作,就是没事去下面的各个公社、大队、乡村什么的溜达,帮着轧钢厂收些肉蛋禽奶菜之类的东西。
而他自个,也能利用工作之便,在乡下买到些不要票,还便宜实惠的农副产品。
刘光福则是跟着运输队的那些老师傅们学开车,平常再搭把手的搬搬东西。
等他跟着学个两三年的徒,他就可以去考驾驶本了。
而且运输队大部分的工作时间,都是在车上坐着,这回厂之后就休息,简直舒服的不要不要的。
这不,这刚刚发了工资,这两兄弟还了当初林胜利借给他们俩度日的钱后,还剩下不少够他们自由花销的钱。
自从认了赵大爷老两口当干亲,这赵大爷老两口对他们两兄弟,在生活上是非常的照顾,什么洗洗刷刷的活,从来都不让这两兄弟干。
而这两兄弟也还算挺懂事,除了上交伙食费外,时不时的,还会自掏腰包的买点好酒好菜什么的。
这一家四口,小酒喝着,小菜吃着,其乐融融的模样,简直羡煞旁人。
可以说,自从两兄弟和刘海中断绝关系后,无论是在生活上,还是在工作上,都是过的顺风顺水。
但相比之下,刘海中就过的非常不如意了!
这刘海中本来就是一个脾气暴躁,一言不合就拿自家人出气的主。
这以前有光天和光福两兄弟这个出气筒还好,刘海中想作妖耍脾气,也有个出气的对象。
可自从这俩兄弟和他断绝关系后,这刘海中想出气打个人,都没个目标了。
于是乎,刘海中的老伴,就成了他的新目标。
甭管刘海中的老伴在家里做的多好,这刘海中总能鸡蛋里挑骨头的找事,从一开始的责怪,到现在的破口大骂。
这再往后发展下去,就离动手打老婆不远了!
今个前院的蓝大锤升职,加上被阎埠贵嘲讽,这会又听到这两个不孝子的欢笑声,刘海中顿觉怒火中烧、不能自己。
于是他抽出了腰间的七匹狼,从后院快步的冲向了中院。
光天和光福两兄弟,看着脸色铁青的刘海中,脸上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他们太了解这个以前的爹了,今个前院的蓝大锤,升了车间的班组长,他刘海中肯定是气炸了。
不过,那都是活该!
“你们两个小王八蛋笑什么?”
“别以为分了家,我就不能收拾你们了!“
看着光天光福两兄弟脸上的笑容,刘海中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俩小瘪犊子是在嘲笑他。
这让他那早就蠢蠢欲动的洪荒之力,马上快要抑制不住了。
林光天现在可不再怕刘海中了,于是嗤笑道:“我们哥俩笑不笑的,关你屁事!”
“就是,我说刘海中,我们已经断绝关系了。”
“怎么意思?”
“你这是,还想在我们哥俩面前耍你臭威风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