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和刘海中生活的久了,这刘大妈的脾气,也变得暴躁起来。
听了贾张氏那明显胡搅蛮缠的话,刘海中媳妇,可不惯着贾张氏的毛病,立马针锋相对的,指着贾张氏的鼻子开骂:
“那么大个人了,能要点脸不,谁家吃席像你这样的?”
“知道的,是来吃席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家粪车漏了呢……”
哎呦我去,林胜利从来没发现,原来刘海中媳妇的战斗力,竟然这么强的么,果然啊,这四合院里,是藏龙卧虎啊!
林胜利这桌吵吵闹闹的动静,也让在一边忙着招呼人的傻柱和王二妮注意到了。
这俩人,急忙的赶过来。
在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之后,傻柱一个劲的给大家伙道歉。
“诸位,实在不好意,今個是我安排不周。”
“这样,我现在就去后厨,给大家伙重新弄一桌。”
傻柱为了今个的酒席,各种食材什么的,可是没少准备,生怕不够,再丢了份。
再一个,他自个本身就是个厨子,就算是现做一桌子菜什么的,也费不了多少的功夫。
主要是这桌上,有林胜利这个,他傻柱的贵人、恩人、媒人,还有阎埠贵和阎二大妈这两位,没少帮他结婚忙活的人。
总不能让这些帮助过他的人,连口热乎吃的都没有吧!
“那个二妮,你先帮我招呼一下大伙,我再去单独弄一桌出来。”
傻柱叮嘱完王二妮后,转头看向了引起事端的贾张氏。
对贾张氏,傻柱可就没有那么客气了。
“我说棒梗他奶奶,我傻柱自问,平日里对你和你们贾家不薄吧?”
“你今个在我大喜的日子里整这么一出,对与不对,你自个回去合计合计。”
“这桌子菜,就当我送你们家了……”
平心而论,傻柱以前一直对贾家不薄.
再往深了说,那何止是不薄啊,他傻柱,都快把贾家当祖宗供着了。
也就是为了他自个的未来着想,不再给她们家带饭盒,断了她们家的接济。
再有,不就是瞒着她们家把婚给结了吗?
可为什么瞒着她们,她们自个,就没点13数吗?
要不是今个,是傻柱的大喜之日,以傻柱的脾气,说啥都得发飙了。
这会,他是强忍着怒火,说了一番话后,转身做菜去了。
“棒梗奶奶是吧?”王二妮笑眯眯的看着贾张氏:“我听我家雨柱说,他借给你们家16块钱,您看,你们家什么时候方便了,就还给我们呗。”
“今个这桌酒席呀,就当是我谢谢您,体谅我们小两口结婚花费不少,愿意早点还钱给我们的谢礼了。”
听了王二妮的话,林胜利在心里暗暗的给王二妮点了个赞。
这姑娘,果然泼辣有主见,这才刚刚过门,就帮傻柱要起账来,而且这账要的,还让人说不出啥来。
这贾张氏,一向胡搅蛮缠惯了,岂是那么好相与的。
只见贾张氏眼珠子一瞪,提高了嗓门喷道:“我们家什么时候欠傻柱钱了?”
“你一个新来的小丫头片子,可别胡说八道啊。”
“你有证据吗?”
“你是有人证啊,还是有物证啊?”
“没证据的事,少在这里信口雌黄的。”
对于贾张氏的胡搅蛮缠,王二妮好似早有准备。
听了她的话,王二妮也不恼,而是不紧不慢的说道:“这个早些时候,你们家棒梗,偷人家鸡蛋被抓住了,院里的大爷裁决,让你们家既赔鸡蛋又赔钱的,这个事,院里的大家伙,可是都知道的。”
“要不您说说,当初用来赔偿的那个钱,是哪来的?”
“哪来的,你管的着吗?”贾张氏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我就不承认,你能把我怎么着吧?
王二妮笑了一下“您家的情况,我也听说了,那个时候,让您家一次性拿出十几块钱来赔偿,恐怕是拿不出来吧?”
“您今个要不把这钱怎么来的说清楚,那我可要误会了啊!“
说着,王二妮就用意味深长的眼神,上下打量起秦淮茹来。
看到王二妮看向秦淮茹,围观的吃瓜群众,立马恍然大悟,大家看向秦淮茹的眼神里,充满了各种不可名状。
当初,抓住棒梗偷鸡蛋的大会上,秦淮茹还哭穷来着。
后来,她赔偿给许大茂家的鸡蛋和钱,可没见她在院子里和谁借过钱。
这要不是管傻柱借的钱,那这个钱的来路,可就不能不让人,浮想联翩了啊!
至于这个钱,到底是怎么来的,看看秦淮茹那风韵犹存的样子,大家自个琢磨去呗。
秦淮茹原本静静地坐在那里,宛若一个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