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春和殿内,显然他在春和宫也有一定的威信。
如此赶了一刻钟的路程,他总算来到了春和宫的春和宫门前。
朱高炽也没有耽搁,毕竟入武英殿理政可是大事,不是每个人都能像朱高煦一样淡定自若。
虽然看似不高,但这平均一两度的气温,朱高煦还是听所里的人吹水时聊过。
与之相比,朱高燧这个娃娃算什么。
结果如此严重的雪灾,年均气温也就下降了不到02度。
如果不是朱高煦这段时间表现得十分靠谱,他恐怕都以为朱高煦是在开他的玩笑。
“不可!”黄子澄否决了这个做法,并说出自己的看法:
“好在这天不算热。”
见他脸很是从容,朱高炽便小心询问:“你知道原因?”
“殿下放心!”黄子澄信誓旦旦:“臣已经与汉中教授方孝孺、副都御史练子宁,吏部尚书翟善署等人在南京造势。”
“这……”听到朱高煦的话,朱高炽张着嘴巴不敢相信。
朱高炽急的原地直打转,转了半天才忽的看向朱高煦。
“那便多谢先生了。”朱允炆回了一声,黄子澄见状也唱声走出了春和殿。
朱高炽对于朱高煦、朱高燧二人确实没得话说,不管他是装出来的,还是真情实感,总之这份挂念很容易走入他人心中。
“我那三叔若是知道了济熺入武英殿理政,你以为他会怎么做?!”
“以臣看来,若是日后秦晋燕三王尚在,那完全可以用燕二子的削藩论,将天下十余位已经就藩的亲王护卫削给他们的子嗣。”
“爷爷让你别说?”朱允炆别的不说,察言观色却是一把好手。
“煦弟,到底何事?”朱允炆见他磨蹭,不耐烦的询问。
“圣谕?”朱高炽心里一紧,以为自己犯了什么事情,走前抓住了朱高煦手腕往一边走,小心翼翼的打听:
朱允炆背负双手,盘算稍许后才抬头道:
不过不管最终是选择朱高煦的,还是选择武力削藩,朱允炆都必须让民心向着自己,想到这里,他也对黄子澄热切询问:
“高煦参见太孙!”
朱高炽对愣在原地的朱高燧招呼,朱高燧也跟着稀里糊涂的了车。
“我奉令来传圣谕,劳烦通传一下。”
“殿下”
这其中,明初比后世低一度,明末低两度。
但凡这家伙削藩的手段稍微温和些,也不至于搞出靖难之役,更不至于让朱允炆丢了屁股底下的椅子。
一个是向南开拓,将西南彻底纳入汉地,进而向交趾、缅甸、南洋等地进军。
“殿下英明。”黄子澄点头作揖:“臣稍许便派人去探查,明日便能出结果。”
“嗯……”听到自己的提议被驳回,朱允炆也不生气,反而对黄子澄笑道:
不多时,他回到了偏殿,见到了坐在椅子沉默不语的朱允炆。
朱高煦被兵卒带到了春和殿外,见小太监通传,便迈步走了进去,并在右侧的偏殿见到了正在与一名文臣议事的朱允炆。
“二哥来了!”
“太孙……”黄子澄前作揖:“这事情恐怕是山西那位……”
“三府嫡长入武英殿理政,孤总觉得事情与晋王有关。”
宫门前的兵卒都认识朱高煦,隔着老远便作揖行礼。
三人走到春和殿门口,朱高煦作揖回礼后,才在兵卒的带路下离去。
不过,朱高煦倒是不以为意,毕竟他这段时间恶了的人多了去了,就单单那篇,他就得得罪所有藩王。
当然,如果只是这种程度的吹水,那朱高煦并不会记得那么清楚。
“若是将他的昭告天下,伱认为我那几个叔叔会有什么反应?”
他之所以记得那么清楚,是因为当时那位朋友说了有一年雪灾的事情。
明明已经猜出了黄子澄的身份,朱高煦却还是假装不知。
朱高煦隔着十余步便叫嚷了起来,门口的一名兵卒见状也连忙小跑入宫。
“自然。”朱高煦也点头回应。
他走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神情比之前从容了许多。
见他示意,殿内的宫女太监纷纷退了出去,最后只剩下了朱允炆、朱高煦和黄子澄。
在前身记忆里,只要跨过长江,一路往北都很难看到成片的森林,便是几棵成材的树木都十分罕见。
解释完,朱高煦看了看左右,对朱允炆小心道:“大兄要不还是让这些奴婢先退下。”
“你现在回去,估计很快就能得到宫里的口谕了。”
“他们俩干嘛呢。”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