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道:
在他离去半个时辰后,穿戴甲胄,手持长短兵的两旗戌字百户兄弟便在羽林左卫坊街头集结。
若是吃多了口渴,还有推着木车贩卖饮料的商贩会特意推荐。
“这宝钞的价格怎么涨的那么快?”
他们将冰块放入冰室,等到来年夏天再高价贩卖。
当然,他的帮忙并不是不求回报,只是那回报还暂时不能去找朱高煦寻回来。
“给朕传口谕,着燕二子煦禁足家中面壁三月,不得与任何人参见。”
明初的甜口小吃大多都是从民间崛起后走入宫廷,其中用牛奶和蔗糖灌入酥皮当中,形状非常像鲍鱼,因此得名“带骨鲍螺”更是名扬江南的甜口小吃。
可惜,哪怕再怎么难办,盛庸也得安排人办下来。
“臣,领谕!”
“来个砂糖绿豆甘草冰雪凉水吧。”
“好……”王俭有些疲惫,他看了看俩旗的兄弟,交代道:“这事情别告诉其它兄弟,以免他们心里难受。”
“是!”小太监以为这是皇帝的意思,喜笑颜开的作揖回礼,以表示自己听进去了。
瞧着他的模样,朱尚炳和朱济熺也不免有些唏嘘,倒是朱允炆的注意力全不在他身,只是皱眉回味刚才自家爷爷的举动。
踢踏的马蹄声在街道十分显眼,道路来往的百姓都在眺望朱高煦与赤驩。
“孙儿口不择言,请爷爷恕罪……”
朱高煦来到石道门口翻身下马,牵着赤驩在石道两侧来回闲逛,买了一些诸如茶汤、火包、糍粑、奶皮等明初常见的江南小吃。
盛庸大喝一声,诸将却习以为常的大声回应,而后各自散开,均是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是……”王俭脸色难看,但还是硬着头皮作揖应下,转身便去了衙门后院领取钱粮去了。
“怎么了,亦大哥?”回头的小太监露出疑惑的表情,下一秒便见亦失哈严肃对他重复交代:
从昨夜开始,朱允炆就怀疑朱高煦的那番言论根本没有说动自己爷爷,而自家爷爷没有动手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他并不想杀傅友德和冯胜。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学习兵法韬略了。”百户官笑着开口,却不知他所说的二殿下此刻却在一条道路一路快走。
百户官用力拍了拍李忠的肩膀,回头看了一眼后撇嘴道:“别看了,那样的人物,咱们这种人一辈子也见不着几次。”
过后,他起身往宫外走去,亦失哈则是看着他的背影,脸露出几分无奈:“殿下,奴婢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
他们没有一人说话,只是好奇的望向抱着铁胄向他们走来的王俭。
看着王俭,盛庸脸色平淡道:“从你所里选两个小旗的兄弟,轮班看守燕府嫡次子煦的住所,另外从卫里领二十贯钱,莫要苛刻饮食。”
只见此时的王俭额头满是细汗,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口谕吓得不轻。
“宝钞?”朱高煦掏钱的动作顿了顿,他没想到这商贩居然主动索要宝钞,而且只要五文宝钞。
说罢,他示意李忠二人跟。
山道来往百姓甚多,有山的香客,还有在山门石道两侧挑着担子叫卖的小商贩。
不过对此,诸将倒也能理解他,毕竟王俭深受那燕府二殿下照顾,如今那燕府二殿下遭难,他自然难以接受。
在他离开后,两名太监前搀扶起了朱高炽,此刻的他早已汗流浃背,整个人几乎被两名太监抬着回到了位置。
“在下知道了。”盛庸略皱眉头的作揖应下,心想这宫里的差事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难办,又要禁足朱高煦,还不能让他受到委屈。
商贩一边介绍,一边打开木板,露出里面的二十几个小竹筒和旁边的一木桶冰块及一桶水果。
这样的声音以往可不存在,毕竟江南百姓抗拒宝钞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而是持续了十几年。
朱高炽的话倒是很有自己的一番见解,朱元璋没有着急说话,而是反问他:“唐尧、商汤时期常年爆发水旱灾害,那百姓们能依靠什么来度过灾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