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匠,我需要他们去山里给我找一些东西。”
朱高煦继续对张纯和林粟交代,二人也根据自己的职责相互记下朱高煦的话。
说完这一切,朱高煦对张纯交代道:“这些事情一件件来,不要为了进度而催赶百姓们。”
“另外随时注意西阳哈的动态,船厂那边也在书院完工后开始督造战船,我从南边带来了几位龙江船厂的工匠,他们有过督造两千料大船的经验。”
“若是他们督造战船时船料不足,便派兄弟们与他们一同去山中伐木。”
朱高煦倒是不担心木头的事情,相比较江南和中原齐鲁一带,这个时代的东北多的是百年树木,吉林城四周的树木都数不胜数。
他担心的是张纯和林粟为了效率竭泽而渔,要知道吉林城的任何一个人都是朱高煦的心头肉。
“殿下放心,我们知道怎么做。”
瞧着自家殿下如此急迫都记得提醒他们善待百姓,张纯与林粟也自认为没有跟错人。
与之相比,南边某些藩王就显得有些残暴了……
“额啊!!!”
几乎在同一日,当朱高煦带着吉林城百姓干活的时候,西安秦王府内传出了一道道凄厉的惨叫声。
一排倒座房外,出征归来的秦王朱樉正带着长史与几名宫人在窗外观看屋内景象。
王府长史及宫人都因为屋内的画面过于残忍而转过头去,反倒是朱樉看的津津有味。
由于麻药不充足,用白布裹住后强行去势。
朱樉在倒座房前来回观看,似乎对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
王府长史不忍的看向最后一间屋子,那里还有几十个被关着,此刻脸无比惊恐,因为他们都听到了隔壁的声音。
“看看,就得让这群番人听听自己同族的惨叫声,如此被去了势后才会乖乖的听话,再也不敢心生反抗。”
望着那群番人孩子脸的恐惧,朱樉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时不时对四周的宫人炫耀着自己的手笔。
其中一名宫女因为也是番人出身,因此眼窝子浅的流出了眼泪,却不想朱樉看见后大怒:“把他按住!”
“殿下!殿下!奴婢知错了!奴婢……”
那宫女不断的求饶,但朱樉却蹲下恶狠狠道“你们这些番子不知王化,孤让你来服王化,你却还同情这些叛军之子。”
话音间,朱樉示意左右:“拿钳子和剪刀来!”
“是……”虽然同为番人,但面对同族的惨状,其它入了王府的番人并不敢反抗,只能顺应朱樉的话拿来了钳子与剪刀。
期间那宫女不断嚎叫,直到朱樉拿到钳子,狠狠朝她脑袋砸了几下后,这宫女才昏阙过去。
只是朱樉要做的不止是打晕她,
只是她才前扑几步,朱樉便用钳子猛击其后脑,不过数下,她便抽搐着没了气息。
朱樉身染了几滴血,当下将钳子丢到一旁,把身外披的袍子丢给了身后的一名宫女。
然而似乎是被眼前残暴的一幕吓住了,那宫女并没有及时接到这袍子,使袍子落到了地。
“殿下!”
宫女后知后觉的跪在地将袍子抱到怀里,朱樉见状也目露怒色。
王府长史见状连忙前作揖:“殿下,这是后府李嬷嬷之孙,请殿下免其罪。”
“混账话!”朱樉原本还能压下脾气,但在听到长史的话后立马骂道:“一个帮厨娘的孙女也敢折辱我的衣袍?!”
朱樉看向四周宫人:“拖下去,杖三十!”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听到杖三十的话,李嬷嬷之孙女忙得以头叩地,不过三五下便见了血色。
只是她的求饶并没有换来朱樉的宽恕,在宫人们的拖拽下,这宫女依旧被拖到了承运殿前,被两名力士三十杖活生生打死在了殿前……
对于她的死,朱樉并不在意,只是继续围观自己俘虏的那数百番人子女,瞧着他们被去势,被调教礼仪等待入宫。
他的这般残暴行径早已不是一两次,秦王府中几乎是人人自危,西安城内也常有百姓试图逃亡河南、湖广去检举他,但无一例外都被拦截押送回西安城,最后被朱樉依大明律着重用刑而死。
相较于他因为得到陕西兵权而志得意满、肆意妄为,身处山西的朱棡却迎来了一轮又一轮的打击。
先是姻亲傅友德薨逝,再是定远侯王弼被赐死,自己所辖的河套牧场被自家父亲瓜分给了其它弟弟,亲信被调东胜卫……
这一件件事都让朱棡暴跳如雷,多次气郁攻心而昏阙。
在这样的背景下,三月初二朱棡的岳父永平侯谢成被赐死,而这一消息传到山西时,朱棡便知道大势已去。
除去朱棡本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