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渤海王千岁!”
“殿下千岁!”
“渤海军……”
松花江西岸,数千百姓欢呼雀跃,即便此时的吉林十分寒冷,但所有人的身却都暖洋洋的,所有人的脸都红彤彤的。
浮桥早已搭建,五百余骑在朱高煦的带领下渡过了浮桥,身后跟着五千余名女真人和近万牲畜。
“殿下!”
“爹!”
“三郎!”
“二娃!”
松花江西岸,渤海军凯旋归来的场景是一幅壮观的画面,人们为此欢呼雀跃,整个西岸都笼罩在一片欢庆的氛围之中。
有的人在寻找自己的父亲,还有的在寻找自己的儿子,自己的丈夫……
有的人找到了,他们拥抱着,喜极而泣,还有的人没有找到,他们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不断前进的队伍,试图从中找到自己的亲人。
找到亲人的百姓开始高呼着朱高煦的王号,那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一阵欢呼雀跃的声音。
城里的女真诸部使者听到了这个声音,纷纷涌出驿馆,一路小跑向城门,最后聚集在城门口,准备迎接这位未曾谋面的渤海王。
随着朱高煦的队伍越来越近,城门口的诸部女真使臣纷纷单膝下跪,向朱高煦及其队伍献最高的礼仪。
在队伍中间,朱高煦骑着高大的赤驩,内里穿着质朴的鸳鸯战袄,外面披着从西阳哈财产中缴获的熊皮大裘。
他的手里攥着马缰,那熊皮大裘让他整个人显得格外威武雄壮。
面对诸部女真使者的半跪礼,朱高煦面带微笑,挥手向他们致意。
得到回应的诸部女真使者开始紧跟队伍身后,寄希望于能在今天向这位渤海王献自家部落的礼物。
这样的场景,让后方的吉林城百姓挺起胸膛。
渤海军的凯旋归来,不仅带来了胜利的喜讯,更重要的是让人们感受到了团结、荣耀和自豪,以及吉林城的强大。
西阳哈已灭,如今的吉林城将成为关外之地的中心,他们也将迎来和平与安康的日子。
“殿下千岁!”
“好了,都散去吧,各自回家与家人团聚。”
行至王府前,朱高煦对身后的兄弟们下达解散的军令,闻言兵马纷纷作揖:“遵命!”
不多时,五百余骑纷纷散去,傅让也在不知不觉中脱离了队伍,想来是去安排那六千多女真人了。
朱高煦翻身下马,将赤驩交给了值守王府的一名留守兵卒:“好好照顾它。”
“是,您放心!”兵卒自豪挺起胸膛,牵着赤驩往王府后院的马厩走去。
瞧着他离去,朱高煦也对身旁刚刚下马的亦失哈交代道:“召诸部使臣入承运殿吧。”
“您不休息吗?”亦失哈担心的看着朱高煦,可他却摇头:“今日把事情做完,明日我才能好好休息。”
话音落下,他领着张纯走进王府之中,亦失哈也在门口等着诸部使臣抵达王府门口,并将他们按照各部实力做出了排序。
“殿下!”
刚刚走进王府之中,朱高煦就见到了身穿红胖袄的林粟快步走来,脸洋溢笑容。
“末将参见殿下!”林粟一如既往的对朱高煦敬重,朱高煦也扶起他:“说说那两千多个娃娃是怎么安排的。”
“如殿下您交代的一样,都安排去了西城居住,末将现在就去带人安排他们的父母入住。”林粟说着,还往朱高煦身后看了看。
“你去吧,把亦失哈换回来。”朱高煦笑着拍拍他的肩,随后带着张纯走入了承运殿中。
承运殿里,此刻已经左右各放了三排十二把椅子,合计七十二把椅子,显然刚才的林粟就是在忙这事。
他太了解朱高煦了,朱高煦不是那种会把事情拖到第二天解决的人,因此他才安排了这些桌椅,为的就是方便朱高煦召集诸部使者议事。
见此场景,朱高煦回头看了一眼已经走出王府的林粟,脸温煦:“这半年的书没白读,现在是愈发有条理了。”
夸奖之余,他也看向张纯:“父仇得报,你也要好好在军学学习了,不要懈怠。”
“殿下您放心……”张纯脸流露着与同龄人不一样的成熟:“殿下替末将报仇,末将自然要好好学习本事来报答您。”
北征西阳哈这一战,张纯虽说参战了,但实际因为朱高煦和傅让的出色表现,他和亦失哈基本是作为下手,没有参与指挥。
体验了战事后,张纯自然渴望能够独领一军,因此学习是不必可少的。
见他成熟,朱高煦也没多说什么教育人的话,他并不喜欢没事就教育别人。
走到主位大马金刀的坐下,朱高煦脱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