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练兵方法删减,留下了足够实用的基础训练和练兵、带兵要领。
诸如教导新兵们学习如何使用各类兵器,如何读图、翻阅军用公文、搜索目标和传递情报,还有如何利用效利用地形构筑工事等基础知识,以及军事纪律、军队思想、军队常识、指挥结构和一般卫生救护等较简单的内容。
用练兵实操来培养军官,细分下来是五百一十六节课程,每日二至三节,为期一百七十二天。
在这一百七十二天里,有接近一半的培训时间用于野外演练,学习如何在野外执行各种任务,其中包括高强度的行军训练。
例如完成军营之中的基础训练,之后还必须必须能够背着甲胄兵器行走三十里,同时部署先锋和后卫并进行步塘侦察任务。
朱高煦的这一套军官培训,并不需要军官必须在体能方面比普通士兵更出色,而是要他们的头脑必须非常敏锐。
如果渤海军的兵卒能有三分之一通过这场最后的训练,那朱高煦有把握在击败辽东都司后,就地以这些军官骨干练出十倍于己的兵马。
如今的渤海军只有六千人,但哪怕如此,三分之一的十倍,也能达到两万人,何况六千人只是开始……
“等四月春耕结束后不久,我得带水师和兵马去忽喇温城讨伐阿台外兰,届时我留下亦失哈在府,你不用担心。”
朱高煦一边把玩着手中如何转动都不会掉出炭火的暖手铜炉,一边对郭琰交代着。
郭琰闻言,手的动作顿了顿,面色略显担忧:“又要打仗?”
“放心……”朱高煦安慰道:“阿台外兰比胡兵弱太多,也就一般的山野盗匪水平,我猜他若是得了消息,不是投降便是北遁。”
“这样啊……”郭琰沉吟着,却也不知道说什么。
朱高煦没等来他的话,倒是等来了一名净军。
脚步声传来,一名净军从殿外走入殿内,并躬身作揖道:“殿下,张佥事请殿下议事,不知道……”
净军看了看朱高煦,似乎想问朱高煦在哪待客。
这不是他找存在感,而是王府的外府已经拆除,眼下能待客的好像只有内府了。
“我去耳房刺绣,你们聊事情吧。”
关键时刻,郭琰让出了存心殿,朱高煦见状也颔首让净军把人带来。
不多时,郭琰离开,张纯也带着一个身披兽皮,剃着地中海头型的女真人走进了殿内。
那女真人见到朱高煦,便不假思索的跪在地,嘴里叽里咕噜说着一些朱高煦听不懂的话。
张纯见状不等亦失哈翻译,便开口说道:“殿下,这人是北边阿者迷地面那七部头人派来的使者,说是要归降我们。”
“归降?”朱高煦看向亦失哈,见他也点头,便好笑的对那野人开口道:
“你们这群人,此前不是还与西阳哈劫掠?怎么现在知道投降了?”
亦失哈将朱高煦的话进行翻译,那野人闻言也解释起来:
“殿下,我们并不是有意反抗天朝,只是山里面太疾苦才会南下劫掠。”
“呵……”听着亦失哈翻译的话,朱高煦冷笑:
“若是孤未曾平灭西阳哈,未重创兀良哈,你们还会老实投降吗?”
对于阿者迷地面的七部女真,朱高煦在来吉林城的这一年半里已经了解了个透彻。
这群人说不好听点就是墙头草,哪边给利益就往哪边倒。
之前西阳哈被灭时,他们也没有立马投降,而是继续在阿者迷山脉之中猫着,准备随时出兵偷袭。
现在来投降,估计是才知道兀良哈被重创的消息,担心来年开春被围剿,这才老实来投降。
不给那野人开口的机会,朱高煦不耐烦道:“投降的诚意在哪?”
“我们愿意归还之前劫掠的牛羊,另外还愿意为殿下当先锋去攻打阿台外兰。”
那野人急忙表忠心,亦失哈也将他的话如数翻译给朱高煦。
不过对此,朱高煦却并不以为意,毕竟等到开春,自己手下起码有四五千甲兵,区区一个阿台外兰,不过翻手之间即可覆灭罢了。
七部头人想用这种小利益来捆绑自己,以免异想天开了。
“阿台外兰不用你们当马前卒,孤开春之后自然会捣灭忽喇温城……”朱高煦轻蔑道:
“孤要的,是你们拿出实打实的诚意来赔礼道歉。”
“那……殿下想要什么?”野人心虚的询问,朱高煦见状却看向张纯。
张纯心领神会,他与麾下兵卒和阿迷者七部结仇最深,若是他开口让七部赔偿,那下面的弟兄也能接受。
想到这里,张纯才开口说道:“开春后交三百头牛,三百匹马和两千只羊,另外每部移民二百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