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琰脸上露出了几分尴尬之色,朱高煦诧异道:“怎么了?”
“抓野猪的时候被野猪撞伤了……”
郭琰尴尬开口,朱高煦闻言一愣,随后大笑:“这两个小子……真是仗着不会死就疯狂作死!”
“作死?”郭琰笑道:“这个词倒是挺贴切的。”
两人说笑间,距离南京城一千四百多里外的辽阔草原上,一头呆滞的“野牛”正在草丛里躲着。
“大家请看,这就是北洲野牛,我们这次的拍摄目标。”
朱祁钺小声介绍,不远处的朱佑樘趴在草丛里,颤颤巍巍举着摄像机。
跟在朱祁钺身后,躲在皮套里的朱厚照突然开口:“宪宗,我怎么感觉我屁股有东西在顶我。”
“嗯?”朱祁钺看向不远处的朱佑樘,只见朱佑樘手舞足蹈,看上去十分着急。
“快跑!快跑!有公野牛!”
朱佑樘手舞足蹈,可声音却小的只有他才能听到。
“你爹手舞足蹈的干什么呢?”
朱祁钺说着,忍不住回头看去,
“截她娘!照儿快跑!”
这一看,朱祁钺立马甩下皮套,抱着摄影机就跑。
朱厚照还没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只感到了后方一阵泰山压顶。
“哞……”
“我快被压死了,这头死牛动什么啊!爹!干死它!”
朱厚照向朱佑樘求助,朱佑樘却捂着眼睛:
“伤风败俗!伤风败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