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宫,莫要惹是生非。拍卖会上看上了什么,自己叫价便是,但是如果看上的东西被旁人给高价抢走了,不准用身份压人。你们若是答应,朕就悄悄带你们出去。”
这两个妖女,都是不安分的主儿,他需要把话先给她们说清楚,把条件给她们讲清楚才行。
“陛下放心,出宫之后,我们姐妹绝不给陛下添麻烦。清儿妹妹,你说是不是?”
见赵钰松口,答应带她们两人出宫放风透气,阴婠婠连连打保证,生怕自己说的晚了,自家这位陛下就反悔了。
“嘻嘻,奴家就知道,陛下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
白清儿一脸的欢呼雀跃,随即,趁着赵钰一个不留神,“啪叽”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接着在阴婠婠刀子般危险的目光下,朝自己师姐挑衅的扬了扬眉。
面对着白清儿近乎赤裸裸的挑衅,阴婠婠一狠心,一闭眼,嘟着嘴朝赵钰另一侧脸颊亲了过去。
恰巧这时,赵钰在白清儿手指的提示下朝阴婠婠的方向扭头望去,只见一张娇靥在自己眼前迅速放大,下一瞬,便从嘴唇上传来了温热的触感。
“唔!”
几乎是条件反射般,赵钰下意识张口擒住了那对温热的唇瓣。
“呜!”
察觉到不对的阴婠婠睁开双眸,看到那近在咫尺的少年面庞,玲珑有致的娇躯猛然一僵,但下一瞬,身躯便又变得柔软了起来。
良久,唇分。
看着好似鱼儿上岸般大口呼吸的阴婠婠,白清儿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
“半柱香的时间……嘻嘻,师姐能坚持这么长时间,倒是出乎了师妹的预料呢。”
这个时候,大脑有些缺氧的阴婠婠这才反应过来方才发生了什么,一张如玉俏脸上瞬间布满了红霞。
“清,儿,师,妹!”
阴婠婠咬牙切齿的喊道,语气中颇有股气急败坏的味道。
“师姐,不用谢妹妹我的!”
白清儿一边朝赵钰眨了眨眼,一边娇笑着溜出了福宁殿。
“陛下,您看她……”
阴婠婠一边抱怨,一边扭头看向赵钰。
只是,当她看到赵钰的眼神时,她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凭借着自己的直觉,阴婠婠总觉得赵钰此时此刻的眼神有些不对劲,直勾勾的望着自己,就好像是一只饿了几天的狼好不容易看到一块大肥肉一般。
“嘿嘿,婠儿,要不然我们两个再回忆一下方才的场景。”
看着脸上红晕未退的阴婠婠,意犹未尽的赵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意识到眼前少年说些什么的阴婠婠想到方才的场景,心神猛地一颤,身躯瞬间有些发软,但她灵台尚守着一丝清明,知道若是现在就把自己给了这个少年,那么她今生今世就别想窥得那武道至境分毫。
强行稳住心神,阴婠婠咬着嘴唇道:
“陛下,等到了那一日,臣妾绝不辜负陛下情意……只是现在,臣妾,臣妾先行告退了。”
说罢,不等赵钰开口,她便如一只受惊的兔子一般飞快的跑出了福宁殿。
“这……朕有这么可怕吗?”
望着瞬间空下来的福宁殿,赵钰摸了摸鼻子,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
时光如流水。
只是眨眼间,这长达二十多天的春节便迎来了尾声。
炎凤元年正月二十三日,新的一年第一天上朝的礼部尚书曹奂便给赵钰带来了一个消息。
缅齐二国的使团已经距离神京城不远了。
而负责迎接使团的礼部官员也发回了消息,说是在使团中,除了两国使节外,他们还看到了番僧的身影。
不仅如此,礼部甚至得到了云国的消息,说是也要派使团入京,祝贺新皇登基。
善者不来,来者不善!
赵钰心头浮现出这四个字来。
这三国的唯一共同点,就是都是以佛教为国教。
再联系起楚国和佛门的恩怨,赵钰几乎可以肯定,这三国绝对是来找茬的!
当年大楚太祖太宗两朝,将佛门势力从江南尽数驱逐,毁佛砸庙不知凡几,和佛门可谓是势不两立。
如今自己即位登基,这群和尚随着使节团一起来到神京,说不是找茬的……谁信呐!
就在楚国君臣讨论两国来使时,一队人马正沿着官道,朝神京方向迤逦而行。
这批人马约有三五十人,在这寒冬腊月的天气里,他们依旧穿着领口袖口用羊绒防寒的镶铁甲,头戴毡帽,腰挎长弓,背上背着三五支投矛,隔着这么远,一股子蛮荒彪悍的气息便扑面而来。
队伍中央,则拱卫着两只身高足有三丈的巨大白象,白象背上,是一座造型华美的小型阁楼,阵阵梵音从那阁楼中隐隐传出。
而在队伍的最前方,耸立着一杆绣有“缅”字的大旗。
过往的行人客商,看见那一杆大旗后,无不纷纷向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