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也差不多,要不你跟我回去,我们那起码每天都能吃上东西!”
吃人家的嘴短,苏赫在呼延这大吃大喝了不少日子,见他落魄了,多少有些过意不去,于是试探着问道。
“没东西吃倒不咋地,可没酒喝就要命了!苏,你那儿有没有存酒,先借点给我?”
“酒我可没有,但有个办法可以给你弄到。”
“噢?什么办法?”
听到有酒喝,呼延立刻来了精神。
“你听过脏坑这个地方吗?”
“当然,那是一帮无聊的家伙搞的,你是想让我去那里吗?不行……不行,爷爷才不给他们杂胡当猴耍呢!”
呼延一听,马上摇头,表示他绝不会去那种地方,太丢匈奴人的脸了。
“我是说我去,你觉得怎么样?”
“你去?”
呼延达鲁惊奇的看向苏赫,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苏,虽然你在台山上活了下来,那只能说明你的运气不错。脏坑里是面对面你死我活的较量,无处可逃,难道你是想去送死吗?”
“所以我需要你来教我!你教会了我,我去打败他们,赢来的奖励,都给你换酒喝,你看怎么样?”
“不行、不行,那也不行。等教会了你打人,爷爷我都馋死了,我等不了那么久的!”
呼延达鲁犹豫了一下,还是拒绝了苏赫的提议。
见到呼延开始动了心思,苏赫又马上跟进道:“呼延兄,你不要老翻旧黄历,我这段时间在马营里可是学了不少本事,不信,你可以来试试!”
“本事不知道有没有学到,你这脸皮倒是厚了不少!老缸那个马夫,搏斗像坨屎,他能教你什么好本事?”
光头闻言哈哈大笑,但见苏赫已经拉开架势,便饶有兴趣的应道:
“也行,只要你能在我手上走过三招,我就同意你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