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七八岁的娃你们都是下死手。”
冯止定睛一看,觉得这人有些眼熟,原来是那日卖香的鲁城隍。
“鲁城隍,不该管的事不要管,小心把你也吊起来炖汤。”一个身穿青衣的人说道。
鲁城隍骂道:“姓崔的,亏你还是个生员,读的书都喂了狗。
这衙役横行乡里固然该死,你们这群生员,喜事害人,武断乡曲,就不怕报应吗?”
姓崔的指挥其他几个无赖恶少说道:“不跟他废话,给我打,把那个衙蠹的狗崽子一并扔锅里去。”
鲁城隍一个人根本不是对手,趴在地上任人踩骂,姓崔的还往他身上吐了口浓痰,那个四五岁的娃也被架起来往西门走去。
冯止问道:“这个娃子你觉得还是该死吗?”
程大勇哑口无言,握了握手上斧头想去帮鲁城隍,冯止拦住了他说道:“正事要紧,你帮他也是白白赔自己进去。”
程大勇头上青筋暴起,喃喃说道:“这天杀的世道,这坏人该死,好人怎么的也该死了呢?”
冯止拍拍他的肩膀说道:“走吧,以后这事少见不了,咱们得快点了。”
两人速速来到了王乔家门前,只见里外三层已经把王乔家围了个水泄不通。
有几个胆子大的百姓,爬上了墙头,却被里头的人用竹竿给推了下来,大门后也用石头堵住,一时僵持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