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虽然我家世代开赌坊,但大义上还是拎得清的。”
冯止喝口茶,抿抿嘴开口道:“现今万义坊亏损多少银子了?但说无妨,接连经历民乱兵灾,我还借了一些,又出钱又出力,必然是亏损。”
“如今已经搭了两千三百五十七两进去,其中一千四百九十两是那日守城时重赏之下请的打手和抚恤,以及后来请的和尚,盖的坟冢。
其余的是您暂时挪用,最近多事之秋,也没什么客人来,账本在此,冯游击请看。”
“不必看了,本将信得过你,这些银子一码归一码,挪用的自然要还,你也别拒绝。”
趁着张博裕想说话时,冯止直接把他拒绝的路堵死。
“万青,记不记得这间赌坊我说过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而是咱们的。”
“自然记得。”
冯止神秘一笑:“那今日我便给咱们的赌坊多带来几样生意,保管人们趋之若鹜的来玩。”
“将军请说。”
“那便是戏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