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
“来人,快将范信给我押上囚车带走!”
兵丁们大喝一声,手持战刀齐齐往前迈了一步。
百姓们当仁不让,也往前走了一步,与兵丁们对峙在一起。
白发苍苍的武太爷拄着拐棍走上前,对着百姓沧凉道。
“乡亲们,范青天为了给大伙留一条生路,不惜自己挡在城门前,你们说,咱们能让他被带走吗?”
“不能!”
“不能!”
百姓们神情激愤的挥舞着锄头齐声怒吼。
“你们这帮刁民要干什么,本官可是朝廷派来的处置使!”
看着向自己走来的百姓,丘神勣惊恐的往后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冷汗刷刷往冒外。
他无论如何都没料到传个圣旨会有性命危险。
早知范信在百姓心中声望如此之高,他说什么都不会来县衙。
就在丘神勣等人被逼到角落里瑟瑟发抖时,一道挺拔的身影推开人群走到台阶上。
“范青天,您?”百姓们停下脚步,一脸不解。
目光扫过这些百姓,范信一脸欣慰的说道。
“大伙都散了吧,围攻朝廷督办大臣是重罪,咱们武水县担不起这个罪名。”
武太爷重重一顿拐棍,神情悲愤道。
“范青天,您立下这么大功劳,朝廷非但没有封赏,反而还把您押到洛阳。”
“乡亲们心里憋的慌啊!”说到愤怒处,老头敲得胸膛砰砰响。
“是啊范青天,您不能就这样被押走!”百姓们大声道。
范信擦擦眼角,笑骂道:“你们不走,难道想让本官一直在雨里淋着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