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夫妻二人相聚在城墙上时,所有人不约而同的松口气,脸上重新浮现出一丝笑容。
“太好了,燕王殿下终于和太后娘娘见面了!”
“是啊,宫禁这么久总算有人见到了太后娘娘。”
议论中,不少大臣喜极而泣。
银珠公主站在前面,笑吟吟的望着宫墙上的夫妻二人。
玉手紧紧攥在一起,美眸中有着羡慕之色。
印象中太平公主永远板着一张脸,让人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晋王!一个爵位当中最高的王爵,专门掌管天下兵马大权。
抡到范信的惊天封赏时,一个个全都不吱声了。
冯妈笑着说道。
“大事?”
“等到什么时候感觉浑身都不疼了,就算把陈年旧疾治好了。”
“银珠,这是怎么回事,本王是拒绝朝廷派人了吗?”
“怎么还有这么多?”
“我们这帮御史寻思着一起给他凑点,好买几副棺材把人发送走。”
……
结果听完范信的封赏,瞬间懵了。
看着一脸担忧的女人,范信翻过身去,什么也不想说。
这哪里是大臣得待遇,分明是权倾天下啊。
什么!
他日日夜夜蹲在药炉前熬药伺候,竟然还比不上一个范信。
等到众臣散去,只剩下夫妻二人时,李令月神情激动的打量一番范信。
“太后娘娘有旨,昊天有命皇王受之”
银珠公主点点头,深深的看了一眼墙上交谈的两人,转身离去。
李令月恍然大悟,浑身都放松了许多。
没想到是御史张翰的家人也死了。
“尤乃进啊。”
李令月放下毛笔想了想,苦笑道。
尤乃亮……
“对了,乃大夫,最近本宫喝完药后,越来越离不开药。”
“啊,夫君,您这是怎么了?”
内侍咳嗽一声,在众臣摇头叹息中展开了圣旨。
“诸位,你们看谁来了?”
范信摇摇头,苦笑一声:没事,为夫并未受到刑法做做样子回去养两天就好了。
时隔数天之后,文武百官再一次来到这里上朝。
打量一眼钟山手中的白帆布,范信有些迷惑。
“喝下后身体上的老毛病立马不疼了,连睡觉都比以前稳了不少。”
要说没有效果,喝完后身上的疼痛又会消失。
由于都是清水衙门里出来的,所以丧礼的布置极为简陋。
“刚才不是挺高兴么,谁又惹着你了?”
就在几个御史猜测是谁来了时,一道年轻的身影从门外走进来。
“二百两?”范信倒吸一口凉气,他一年俸禄不过几百两,全都养活仆人自己吃什么喝什么。
“对了,最近本宫最近总是乏力睡眠不好,你要不要再往里加点安宫牛黄丸?”
还有中书省门下右仆射,这是平常大臣能够获得的吗?
两样都是寻常臣子渴望不可求的职位。
“知我者,银珠也,除了几个护卫外,其余人一概送走。”
看到这一幕新来的仆人面面相觑,似乎与他们想的不一样。
“是!”
瞧瞧封的都是一些什么职位。
“太后娘娘,不可,尤乃亮不过一庶民,焉能高坐国公之位?”
“咦,晋王殿下,您今天怎么有空出来了?”
时间来到辰时的时候,黑风马托着范信懒洋洋的向这边走来。
似乎还想要摸。
话还没说完,眼神一凝,陡然看见府里走出一队身穿蓝色布袍的下人。
范信眉头一皱,趁人不注意小声道。
“原来是这样,是本宫多心了。”
见太后娘娘身穿凤冠大紫服高高坐在銮殿之上。
钟山窘迫的挠挠头,解释道。
“这是本宫的过错。”
好在太后的态度让他稍稍心安一点。
“难倒是朝廷来人了?不能啊,他们那双势利眼,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闻言,范信扑棱一声从床上坐起,一把握住银珠公主的手。
“这不是昨天御史张翰的老母死了么,他自己又没什么钱。”
被银珠公主一瞪眼睛吓得撒蹄子就往府里跑。
“算了,挂就挂吧,等晋王消气自然就放下来了。”
“本王又没有去大理寺,拿火盆…”
众人一阵手忙脚乱把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