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孩儿冤枉啊!孩儿憋屈啊!
不是孩儿想偷鱼,是那秦王府的李宽,他想偷鱼,是他逼着孩儿去御花园偷鱼的。”
“……”
而李孝恭闻言,顿时愣住了。
什么情况?这小子不是在宫里偷喝御酒么?怎么还偷上鱼了?
“你还偷了御花园的鱼?你知不知道那是陛下亲自饲养的观赏鱼?你真是无法无天,胆大妄为!让你偷鱼,让你偷鱼!”
“啪,啪,啪……”
李孝恭回过神来后,顿时再次大怒,不断地挥起了鞭子。
“啊……啊……”
李崇义被揍的接连惨叫。
好像不太对,看样子,父王并不知道偷鱼的事情。曹,是自己说漏嘴了。
不过事已至此,李崇义也只能尽力补救,于是李崇义一边哀嚎,一边大声疾呼,
“父亲,息怒,息怒,您先听我说,偷鱼这事,他主要是秦王府李宽干的,还有,还有秦王府的李治,还有兕子,我顶多算是同犯……”
再次听到秦王府的名字,李孝恭这才停下鞭子。
“你把事情,完完整整的说清楚!如有半句遗漏,小心你的皮肉。还有,你偷喝老子的御酒,是怎么回事?”
李孝恭打的也是有些疲惫,于是干脆直接把话挑明。
“……”
父亲原来是为了偷喝御酒的事情啊!
结果,愣是被自己扯出那么多事情来,都怪自己怂,没抗住鞭子,血亏啊,血亏!
李崇义搞清楚挨打缘由后,心里那叫一个懊悔。
不过,还有什么办法呢?只能讲清楚全过程,把责任尽量往李宽身上推,希望能被宽大处理。
“启禀父王。那天,孩儿去宫里领赏,拉着酒刚出甘露殿,遇到了李治、兕子、李宽。孩儿一时技痒,便找李治切磋一二,李治被孩儿打的节节败退。
后来,李宽也上来挑战孩儿。李宽那庶子小儿,估计是吃了什么药物,那天突然变厉害了,而且还趁我不备搞偷袭……他还强迫我,喝御酒给他滕缸,强迫我下湖抓鱼……所以,偷喝御酒、偷鱼这件事,根本不是孩儿故意为之。这一切都是受李宽逼迫所致啊!父王明鉴!”
说到伤心处,李崇义回想起那天的情形,顿时声泪俱下。
“啪!”
李孝恭听完李崇义的讲述后,习惯性地再次挥起了鞭子。
“无能!竟然连秦王府,一个普普通通的庶子都打不过,还好意思叫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