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力气,一个多时辰也没见他停下了休息。
‘吱呀’一声,朱载壡头顶的光变得阴暗,应该是进入了一个房间。
“喂,你可以出来了,”壮汉一把朱载壡扔在柴火堆上。
朱载壡挣扎的探出脑袋,这里果然是一间柴房,房间面积不大,四周堆积着半干不干的木头,应该是刚砍来不久,泛着木材的清香和潮气。
那壮汉三十岁左右年纪,单眼皮厚嘴唇,身长比朱载壡高上一头,赤着个膀子,露出虬结的肌肉。
朱载壡对比了一下胳膊,这样的家伙,三个他也不是对手。
“喂,小子,看什么看!”壮汉瞪了朱载壡一眼,重新穿上一件短衫。
朱载壡赶紧收回目光,示弱道:“这里是哪儿?”
“是哪里你就不要管,二当家的说了,你们就先待在这儿,他得空会来找你。”
“我们?”
朱载壡偏头一看,正瞧陆千寻躺在他旁边,不过与他不同的是,小妖女腿脚被捆的严严实实,正陷入昏睡,嘴里还给塞了根布条。
咚的一声,柴房门又被合上,然后就是一阵稀里哗啦的的上锁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