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对待,但你方能否保证听从命令、服从指挥?”
“能!”
得到满意回答后,张安平到起了自己的安排:
“起义开始后,由徐区长担任前敌总指挥,赵先生担任副手。”
“第一路、第二路,海站全权负责!”
“第三路、第四路,特二区全权负责!”
“第五路,由特一区全权负责!”
“会后两方人商议下各处的汇合地点有几处需要起义的工厂不在十五路行军线范围内,徐老哥,你到时候给他们安排下武器装备,让他们在鲁班路汇合后,攻击那里的警署,营造我们要夺取武备的假象。”
“宣传站所属将和地下党联手,在起义发起后,大面积散发传单、标语务求让所有人知道,我们在抗战!”
“要让所有人知道,中日之间的战争,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但结果一定会是我们赢!”
其实张安平想将论持久战中的思想传达出去,但他的身份显然不能这么干,不过地下党那边,还是在传单中节选了论持久战的某些话。
“最后一件事”
张安平森冷一笑,道:“各路此次行动的目标中,有几个是不需要彻底破坏的,比如说日华纱厂、日内外纱厂等地,不要彻底破坏掉,要给他们能修复的希望,明白吗?”
“为什么?”袁农皱眉:“要毁就彻底毁掉!”
张安平:
“现在毁掉了,下次怎么办?”
与会众人呆滞。
还有下次?
郑耀先古怪的看了眼张安平,合着你都在盘算八一三吧?
众人都面露古怪,不愧是张世豪啊,这眼光……太长远了!
试想下,像张安平提及的这些大型纱厂,被毁后辛辛苦苦刚刚复工,又被清理一遍的话日本人估计想死的心都有了!
太坏了!
不过……好过瘾啊!
张安平说完安排后反问:“谁还有疑问?”
“我。”吴敬中起身,道:
“所有的行动,都是我方和地下党联手,为什么就不能是双方各干各的?”
“如果他们掉链子致使我们行动失败怎么办?”
老吴倒不是故意找麻烦。
军统虽然不像中统那样专门对付地下党,但双方之间的仇恨还是不少的,像吴敬中他自己,手里可没少沾地下党的血。
他担心地下党算计他!
袁农怒不可遏的当场回击:“吴副区长,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们共产党人做事光明磊落,掉链子?我怕是你们关键时候掉链子吧!”
吴敬中冷冷的瞥了眼袁农,不做理会,然后目不转睛的看着张安平,等待张安平的回答。
本已经坐下的张安平慢条斯理的站了起来,慢吞吞的掏出了手枪,动作很轻的放在桌,随后幽幽的才说道:
“我考虑过两家各干各的。”
“但又担心关键时候,这家坑那家,那家坑这家。”
“所以,我背着风险,让两家携手行动,目的只有一个:
尽可能的给敌人造成破坏!”
“今晚行动开始,哪家掉链子,哪家就是我张世豪的生死大敌!海区也好、地下党也罢,我不在乎身份,只要坏了我的事,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好使!”
“言尽于此,诸位要是还有小心思,别怪我勿谓言之不预也!”
参会众人肃然。
就连吴敬中的神色也缓和了下来,张世豪这孙子虽然坏透了,但说话终究是算数的,有他背书,双方肯定都不敢在行动中搞小动作。
“散会!”
……
张安平结束会议后便急匆匆离开他要急着赶赴去金山那边,足足五十多公里呢。
张安平一走,双方就细节问题开始了协商,这一协商便持续到了五点半,这也是会议为什么是三点才召开的原因。
起义的事迫在眉睫,双方这时候都是真心实意的谈合作,有争端也都会退让,否则,别说两个半小时了,就是两年半,这两伙不对付的专业情报人员,也能给他扯下去。
协商完毕,双方代表立刻退场,纷纷回各自据点开始筹划四个小时后的大事。
赵先生和袁农、纪中原回到地下党的据点后,赵先生火速书写命令,让袁农和纪中原将这些命令立刻送到起义总指挥部按理说他这时候应该亲自去的,但有一件很重要的事,他必须先处理了。
袁农和纪中原是老地下,也没有多问。
两人离开后,赵先生赶忙拨出了一个号码。
这个号码是明楼交给他的。
明楼告诉过赵先生,